三個錦衣少年又不是傻子,哪裡還能聽不出來。
“知道了,教頭!”
連忙點頭應是,三人相互對視一眼心中就有了計較。
現在這情況他們自然是不能夠將實情說出來,必須得按照孫教頭先前的話語走。
至於同樣知道事情經過的李銘等人卻是不用理會,反正這是那李銘自己提出來的,自己三人那就說什麼是什麼,到時候那李銘等人哪怕是將實情說出來也沒什麼好怕的。
不過李銘自己提出的這個辦法,他又豈不會防著這三個傢伙?
李銘上前一步,向著館主竇鎮海說道:“館主,為了防止這三人胡說八道,掩蓋實情,弟子建議讓他們三個一個一個分別上前訴說,一人訴說的時候將另外兩人隔離開來,這樣最後進行對比,但有不同之處就必定是在說謊。”
原本還想順著孫威的話語編造一個謊言的三個錦衣少年臉色大變,同樣的孫威那張老臉上的神色也非常的難看,心中的那份不安也越來越濃烈了。
坐以待斃不是孫威的風格,他必須阻止。
“你這是在侮辱老夫的學徒嗎?他們……”
孫威還想說些什麼,卻被館主竇鎮海給制止了。
竇鎮海不善的瞪了眼孫威,沉聲道:“老夫認為這個法子很不錯,就按照他的話去做。你們兩個到老夫這裡來。”
最後竇鎮海將三個錦衣少年之中的兩個招呼到身前來,屈指連彈將兩人點暈了過去,這下是徹底的隔離開來了。
“這位兄弟,反正有些人都已經快要回家種地了,不如實話實說,相信在虎威武館這裡沒人能夠在館主的眼皮子底下將你怎樣的。相反,若是你敢欺騙館主,不用我說,會有怎樣的下場你心裡有數。”
李銘看著那一錦衣少年驚慌躊躇的樣子,無視了孫威那好似殺人般的目光很是善意的提點了一句。
就是這一句讓那一錦衣少年一咬牙,似是下定了什麼決心,抬頭看向館主竇鎮海,道:“館主,事情是這樣的,今早那孫峰向孫展師兄說朱富貴……”
這錦衣少年也是豁出去了,直接一五一十的將事情講了個一清二楚,沒有絲毫的隱瞞。
隨著錦衣少年的不斷訴說,孫威的臉色是越發的陰沉了,心中對李銘的恨意也是越發的濃烈。
到現在他也明白過來了,先前自己就是中了那小子的詭計,此刻已經是回天乏術了。
接下來竇鎮海依次將剩下的兩個錦衣少年點醒,過程一樣,三人都老老實實的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
竇鎮海則是趁機將孫威的教頭之職革掉,讓孫威是氣的直咬牙,但卻不敢在竇鎮海面前有什麼怨恨。
最後在陰狠的瞪了眼李銘之後,孫威帶著孫展的屍體準備離開。
不過他這剛一抬腳就被李銘給叫住了。
“孫教…哦不,現在你已經不是武館的教頭了。老傢伙,你現在還不能走。”
孫威此刻那是非常憋屈的,本來他還以為是別人蓄謀暗害的他侄兒,而且他先前看到的情況也差不多是這個樣子。
畢竟李銘這一方的人員實在是太具有迷惑性了,若不瞭解實情的人第一眼看去也會跟他一樣的想法,這也是他以往的經驗讓自己失去了判斷。
誰能夠想到這個李銘妖孽到了這種程度,竟然能夠透過言語指點他人攻擊孫展的破綻,進而獲得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