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李銘對孫展那兩套袖箭忌憚的同時也多了一份貪婪。
“若是能夠有那袖箭護身,面對李良玉的陰謀詭計自己也就能夠多一些把握了,不過現在不是拿下那兩套袖箭的時候!”
雖然對孫展的那兩套袖箭十分的眼熱,但李銘並沒有立馬去取下來。
畢竟孫展現在已經中毒,看樣子是活不下來的,在比鬥之中鬧出人命必定會驚動武館的高層,到時候可就有得扯了。
所以那兩套袖箭必須先行留在孫展身上當做證據。
而另一邊的孫展都想要哭了,他手腕上的這兩套袖箭可不簡單,單憑鋒銳都足以和一階極品的神兵相媲美了,射出的力道更是驚人。
更可怕的是他還找來了一種見血封喉的絕毒塗抹在上面,只要被射中了,哪怕只是擦破一點皮都足以致命,並且那毒還是沒有解藥。
這對於敵人來說是非常兇殘的,但同樣對自己也非常的,現在孫展就體會到了這種。
任憑他將手背,但那從傷口侵入的毒素還是順著手臂蔓延了起來,很快就感覺到了一陣暈眩。
“你們這些賤民還不趕快來救我,要是我出了什麼事你們也得跟著陪葬!”
感覺到毒素已經侵入頭部的孫展心中大是驚恐,連忙面目猙獰的向著朱富貴等人嘶吼起來,或者說是進行求救,只不過他這種求救的方式實在是令人不敢恭維。
“喲!胖子,你看孫大少就是不一樣,都到這步田地了脾氣還這樣的大,真不愧是從孫家裡面出來的。”
聽到孫展的那一聲賤民,李銘嘴角微微一勾,漏出一抹森冷的笑意。
他發現這傢伙好像有點腦殘啊!
“他有說什麼嗎?我怎麼沒聽到?”
朱富貴茫然的看了眼李銘幾人,好似真的什麼都沒聽到。
論起腹黑他可不比李銘差,更何況他早就想要宰了那個畜生了,現在那傢伙被自己的袖箭所傷正好省得他出手了。
這樣反而不用破壞比鬥規則避免了被武館高層懲罰,所以他自是不會去理會那個畜生,更別說是搭救了。
“你可能是被那傢伙給打到耳朵,暫時失聰了,我剛剛聽到他好像在說讓跟他來的那三個跟班好好與眾位師弟妹練練手,別管他來著。”
李銘掏了掏耳朵,向著正在圍攻那三個錦衣少年的眾位師弟妹喊道:“孫大少說他躺那休息一下,讓你們好好打,可千萬別辜負了孫大少的一片好意啊!”
“哈哈……李師兄你就瞧好吧!”
眾師弟妹連忙出聲回道,同時加強了自身的攻勢。
至於孫展他們根本就沒有理會,至於中毒的事情孫展沒有說,鄭玉兒剛剛的聲音也很小,所以眾人都不知道,甚至跟著孫展來得那三個錦衣少年也不知道此事。
那兩套袖箭孫展剛得到沒多長時間,平時又有意識的進行隱藏,那三個錦衣少年自然是不知道了。
而且他們三個現在已經被徹底的壓制在了下風之中,自保還來不及,哪有功夫去關心孫展?
他們也不擔心李銘等人會對孫展下殺手,否則不說孫展背後的孫家,單是武館就絕不可能放過李銘等人。
可惜他們只想到了李銘等人不敢下殺手,卻沒想到孫展會死在自己手中。
“你們……”
孫展是被李銘朱富貴兩人這一唱一和的給氣的渾身顫抖,憤恨的指著兩人,可惜話還沒說完就昏迷了過去,自身氣息也是越來越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