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大悟的朱富貴是熱淚盈眶,這才是兄弟啊!
“去你的。”
李銘沒好氣的踹了一腳這個死胖子。
“胖子連夜趕著回去,現在應該已經回到家中了,那麼那對耳墜也應該交到秀兒手中了,希望秀兒能夠好受點。”
站在演武場中,李銘看著初生的朝陽,心中思緒紛飛。
昨晚朱富貴在經過李銘指導修煉之後已經是夜半時分,不過他也知道那對赤火玉耳墜對李秀兒的重要性,所以不顧自身疲憊連夜趕了回去,這倒是讓李銘非常的感動。
這才是兄弟啊!
鄭玉兒來到李銘面前,顯然對李銘先前的狀態很不滿意。
“我只是在想胖子現在有沒有回到家,你整天淨事。”
李銘莫名其妙的看著身前的少女,他發現這的心思越來越難猜了。
難道女人心真的就好似海底針?
“還說我,你自己難道就?反正我們也只是逢場作戲,過後你想怎樣就怎樣,我管不著,只要你別壞了我的計劃就成。”
昨天她剛對李銘有點好感,卻一下子就被打散的一乾二淨。
李銘納悶的撓了撓頭,他是真不明白鄭玉兒到底是什麼意思。
也幸好他不明白,否則要是知道鄭玉兒心中所想恐怕會被氣得噴出一口老血來。
“秀兒出…出事了!”
正在李銘納悶之際,朱富貴身影從大門口衝了過來,邊跑邊對李銘大聲呼喊,而其背上似乎還揹著一個面色紫青的少女。
“秀兒怎麼了?嘶!怎麼這麼冰涼?”
李銘連忙跑到朱富貴身旁,從其背上將李秀兒抱下來,李銘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感覺自己似乎抱著的是一塊千年寒冰,體內的血液似乎都要被凍結了。
“我…剛回去就看…到李叔兩個在跪著懇求濟…世堂坐診的那個老傢伙,然後才知道秀…兒不知道怎麼的渾身散發著驚人的寒氣,整個人的呼吸…也若有若無,將那赤火玉給她…帶著也沒有太…大好轉,沒辦法之下我就趕忙…背過來找你。”
朱富貴也被凍得面色紫青,說話都哆哆嗦嗦的,由此可見這一路上他沒少遭罪。
“難道是秀兒體內的寒毒發作了?可是怎會這般的寒冷?該死的!”
怒罵一聲,李銘抬頭向著趕來的鄭玉兒問道:“那血參茯苓丹能不能解這種寒毒?”
現在李銘只能是期望血參茯苓丹的藥效能夠醫治,或者緩解秀兒的這種症狀。
鄭玉兒看到李銘對一個陌生的少女竟然這般的急切,心中頓莫名的很不舒服。
“雖然不對症,但血參茯苓丹為三階中品靈丹,藥性偏陽,就算化解不了這種寒氣,但卻也足以吊住她的性命,不過她跟我沒親沒故的,我可不會將最後這顆…你幹什麼?”
鄭玉兒這話還沒說完就見李銘用指甲扣開手腕。
先前李銘所服用的那顆血參茯苓丹九成以上的藥力都潛藏在血液之中,這下那股藥力隨著血液湧入少女的體內頓時讓少女紫青的臉色變淡了不少,呼吸也平穩了一些。
不過以這種流血速度李銘沒堅持一會兒就身形一晃差點摔倒,面色也變得慘白如紙,顯然若是再不封住傷口的話,他絕對會失血而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