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花盛開的時節,只要一朵綻開,剩下的就像得到命令一樣完全的開放了。
滿臉笑容的顏霜兒,有不想李銘看自己笑話,抓住李銘剛才沒有聽自己的亂跑,說道,總是不聽話道傳亂跑,下次看誰還救你,雖然說的話是怪李銘,只是臉上,怎麼都看不出來生氣的樣子。
忙配合低頭認錯,說道那是自然在也不能讓美女救英雄了,實在讓英雄太沒面子了,下次一定保證,以後堅決不再犯這樣的錯,一定要來一次英雄救美。
顏霜兒知道李銘雖然是認錯,也是變著法誇自己,上前在李銘腳跺了一下,說道,不理你了,眼角忍不住偷看一下李銘,心中不知道怎麼想的鬼使神差的有說了一句,以後可不許你這樣說別的女人。
李銘忙低頭答應,顏霜兒的一指令碼來就輕,李銘道沒有什麼痛感,只是李銘搞不懂自己第一次哄一個女孩開心,看起來顏霜兒也算開心,怎麼還會給跺自己一下那,這件事情也讓李銘知道了,千萬不要以為能讓女孩開心,就能不被報復。女孩的心思她可比六月的天都善變。李銘臉上一臉懊惱的想女孩心思還真難懂。
李銘臉上的懊惱,讓顏霜兒感覺李銘的認錯態度不錯,讓李銘主動認,顏霜兒也算是心中小小的高興了一下。
顏霜這才心滿意足的說道走吧,我帶你進去。莞爾一笑對李銘說道,能進入道藏院激動不激動,不過我可告訴你進去之後,我最多幫你弄到正式弟子的待遇,其它的事情我可就不能幫你不多了,青羊山這道藏院的規矩可是很特別,顏霜兒顯然不行多說,給李銘解釋道進去之後你就明白為什麼我會這樣說了。
怕李銘有什麼心理壓力,有說道,其實這裡面的一些事情,你也可以當做對你的磨礪,只有知道修仙不易的人,才會倍加珍惜,所以你不要指望我為你做什麼,要多想想你能從中學到什麼。
有什麼好激動的,如果當初一開始還有點,現在以著這種方式進去,你說我說什麼激動的,李銘先回答完顏霜兒的問話。又說道你放心吧,你放心吧我不會在糾纏你,只要我進去有時間就會給家裡寫信,放棄我和你的婚約。
本來滿臉笑容的顏霜兒,因為李銘說的話,臉色冷了下來,在來青羊山的一路上,可以說她的心中無時無刻不在迫切的想李銘能主動提出,和自己退婚,但是此刻顏霜兒心中沒有一絲這樣的想法,等到李銘說出具體時間,顏霜兒並沒有感覺到多麼的開心,只是感覺心中空落落的。
其實顏霜兒話中的意思並不是怕和李銘糾纏,顏霜兒說的都是道藏院裡面的情況,道藏院本來就是青羊山培養弟子性格和仙道的地方,這地方本身就不準人插手,為了李銘的成長顏霜兒也不想插手,正想顏霜兒說道,李銘可以把這經歷當做一種磨礪,懂得修仙不易,不要以為成為一個修仙者就能夠很了不起,只有真的成為修仙者才知道,為了資源修仙者之間是多麼的冷凍。
顏霜兒只是想讓李銘提前知道這些,李銘卻以為成了顏霜兒怕他糾纏顏霜兒,顏霜兒能說什麼,她千里而來本身就是為了退婚,再多的解釋也只能給人一種蒼白無力的感覺。
對道藏院李銘心裡,也不是什麼也不懂,心中也有一點準備,任何一個人進去道藏院後不會有太多的依靠,不僅是顏霜兒現在對自己這樣說,就是李銘就是自己師傅天妙元君,也早就對李銘說過。只是天妙元君這樣說李銘會以為是自己的教誨,作為一心讓自己提出退婚的顏霜兒也這樣說,讓李銘心中不舒服,故意就說出了這樣的話,說了出來他心中也有一絲後悔,因為他這一句話,讓本來很有好感的兩個人之間就像突然有了一道閘門,把兩個人關在了大河的兩側。
李銘心中也有明悟,明明知道顏霜兒不是那意思,在仙道上面師傅天妙元君也幫不了自己,在修仙路上,天妙元君能教李銘的是法,法術的運用和增加修為的方法。
對仙道中道道的領悟,天妙元君卻不想直接教導李銘自己的仙道,因為天妙元君不知道自己仙道,是否就適合李銘,當然天妙元君也可以教導李銘,只不過李銘要想飛昇卻就難了,天妙元君知道李銘只有找到契合自己的仙道,修煉適合自己的仙道,才能有更大的成就,從容飛昇即使是到了仙界也找到自己的一片天地。
修仙者只有找到自己契合的仙道,才能夠在修仙路上走的更遠,走別人的仙道看似容易修煉速度快,其實終究是狗尾續貂,走在別人的條條框框中,收穫的終究是前人剩下的東西,不能突破框架終究是成就有限,所以天妙元君希望李銘能夠找到自己的道,天妙元君對李銘寄託的希望很大,而這無數的道藏中。尋找自己的仙道,這就要完全靠李銘自己,誰都幫不上他。
李銘的話讓顏霜兒什麼也不想在說,如果是沒見李銘以前,對顏霜兒來說,只要把李銘帶進去,李銘會有什麼樣的成就就不是自己的事情了,李銘進入道藏院的時候,也是顏霜兒會峨眉的時候。
至於說李銘以後的路怎麼走,那就不是她的事情了,畢竟修仙這條路,也只是師傅領進門,修行怎麼樣還要靠個人,師傅只能在你需要的時候指導你一下,卻沒辦法耳提面稟的催促教你怎麼去做,道的存在就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千人千面,只能從中吸收,而且師傅也是修仙者也需要修煉,哪有那麼都的時間去教導弟子。
李銘說道,就這麼進去嗎,我卻沒有那個令牌。。
顏霜兒看了李銘一眼冷然說道,沒想到出入道藏院需要令牌你都知道了,看來剛才我說的話是多餘,顏霜兒的話裡面有一絲怒火李銘自然聽得出來。顏霜兒不過也只是這樣冷漠的說了一句,她沒有問李銘怎麼知道的。
李銘自然也就沒有把他看到李成棟的事情告訴顏霜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