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合喝。
“會保養的女人,在哪裡都不會變醜。”李銘道。
“老孃我就知道你們和那兩堆臭男人不一樣,他們不僅粗俗,還討厭。”溫寶寶說話的樣子一點都不漂亮,很狂野,很男人。
“不知道寶寶有沒有看到過奇怪地人來住店呢?”江小白挑眉問道。
溫寶寶嬌羞一笑,嗔道:“你這小鬼,老孃少說也是三十的人了,竟然被你這一聲喊得有些愣神了。不過,你說的奇怪地人,是什麼樣的呢?在老孃看來,來我這客棧的都是有奇怪地人。”
“比如,帶著和寶寶一樣漂亮地女眷丫鬟的奇怪地人。”江小白笑著形容道。
溫寶寶嘲諷道:“除了老孃傻子一樣地,還有哪個漂亮地女人肯來這種鬼地方?吹一吹風便會吹壞了面板,還會吹散了長髮,更會吹散了自由。”
“你這樣漂亮的女人應該去江南的。”江小白道。
“過了黃河渡便是江南,只可惜,我無依無靠,無才無藝,在這鬼地方還能安穩混個溫飽,去了江南,沒準只能嘍!”溫寶寶笑道。
“你可以找個好男人嫁了啊!”江小白建議道。
溫寶寶的眼神忽然一暗,有些憂傷地說道:“我已經嫁過人了。”
“哦!”江小白眼中流露出些許失望。
“就是這客棧原來的老闆。”溫寶寶忽然拍開另一罈燒刀子,仰起頭猛地灌了幾口,她的眼中是悲傷,是淚水,但是混著烈酒一起吞下了脖子,落到了肚中。
李銘有些憐惜地問道:“他出事了嗎?”
“死了。”溫寶寶說的很快,很輕鬆,很無所謂。
“對不起。”江小白抱歉地說道。
“沒事的,我忘不了他,所以我只能留在這裡,其實我更願意去江南做煙花女子,這裡很苦,很累,很無味的。”溫寶寶眼中滿是憧憬。
黑猴子這時候終於慢吞吞地走下樓梯,彷彿整理兩間上房耗費了他所有的氣力,他此刻臉色鐵青,鐵黑。人後隱入樓梯下,他當然是繼續睡覺了。
“住幾天?”溫寶寶忽然轉了話題。
江小白指了指黃河方向,道:“住到結冰。”
“兩個男人,一個小孩,那就先付五兩銀子,不夠再補。”溫寶寶不愧是老闆娘,很快便進入了她應該的角色。
“你不容易,十兩吧!”江小白笑著掏出一錠十兩的銀錠放到桌上。
溫寶寶看到銀子笑的很開心,她迅速將銀兩收入懷中。
這時候關著的門再次被人推開。
這一次所有人看了一眼便再也收不住眼睛了,頓時客棧一片寂靜。
只有那火苗竄起的啪啪聲證明空氣並沒有靜止。
來了三個人。
她們黑布纏頭裹面。
但是還是能一眼看出是三個女人。
門被迅速關上,然後她們摘下了黑布放進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