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
“二哥！”
大黃牙的突然暈倒，驚呆了楊震跟痘疤臉。
他們並沒有看到小煞靈，在他們的視線中，背對著他們的大黃牙就像是突然犯了病一樣，跌跌撞撞地倒退，最後發生一聲慘叫後暈了過去。
還有空氣中瀰漫散開的騷臭味，讓他們心裡清楚得很，大黃牙剛才尿褲子了。
“臭死了。”
白微煙捂著鼻子，果斷選擇遠離了大黃牙所在的位置。
“小老闆，我表現的怎麼樣？”小煞靈見自己成功嚇暈想要欺負白微煙的壞人，屁顛屁顛的邀功道。
“不錯，可就是結果有些差強人意。”
感覺空氣中那股令人作嘔的味道淡去了不少，白微煙這才接著回答：“差點燻得我想要原地飛昇。”
“……”小煞靈語氣帶著幾分委屈，“小老闆，這真不怪我，誰知道這個人看著挺橫，膽子卻這麼小。”
“好了，沒怪你。”
“小老闆，那我接著繼續表現？”小煞靈畢竟是集合怨氣而生，骨子裡的邪氣，與生俱來，對於想在另外兩人面前顯形，好好嚇唬他們一下，它很期待。
雖然已經成為了小一、小二的妹妹，但它得讓小老闆覺得它有足夠的價值，否則它總感覺被小一、小二吃掉的可能，像一把鍘刀一樣，懸在它頭頂上。
白微煙安撫了小煞靈一句後，視線落在了面前站著的楊震兩人身上。
“不用，剩下的交給我。”
回答完，白微煙視線落在了楊震兩人身上，緩緩走來過去。
楊震看著不僅沒有逃，反而向著他們走來的白微煙眉頭緊鎖。
大黃牙跟了他挺長時間，身體一直不錯，好端端的怎麼就突然暈了過去，有古怪。
“如果我是你，就選擇浪子回頭。”白微煙看向楊震，忍不住嘆息一聲，說道。
人本來是不錯的人，只可惜造化弄人。
“浪子回頭？”聽到白微煙的話，楊震的臉色頓時冷下來，也忘記了自己剛才感受到的古怪，“現在我吃香的喝辣的，你想讓我放棄現在的生活？”
“怎麼，當小混混就是你要的生活？”
白微煙唇角一勾，氣定神閒道：“你幼年時的豪情壯志都忘了？在你看來命運不公，讓你在十七歲的時候因為救人破了相，以至於後來備受白眼，到最後連學都法繼續上了只能混社會，但人的命數，皆為天定，因果迴圈，報應不爽。有你之前種下的善因，雖然中間會遭些罪，但原本在十年後就可以苦盡甘來，成就一番事業，可你偏偏要破了的善因，淨幹些偷雞摸狗打架鬥毆的事。”
白微煙每說一句，楊震的臉色就難看幾分，“你會算命？”
他的臉色越來越白，不僅是因為白微煙將他的過往全說對了，更重要的是，混跡社會五年了，他也聽說不過不少關於玄學大師的傳言。
都說得罪什麼人都不能得罪這種術士，要不然給你下個咒，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如果碰到那種小心眼的，還會禍及你子孫。
楊震多少有些明白大黃牙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那副模樣了。
“會不會，你心裡已經有數了，如果不是因為你現在的際遇都是緣自那次救人，我也懶得對你說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