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車子經常壞,我隨身帶著點工具。”
噹啷——
又從褲兜掉出來一把匕首,這次閆東不敢再問了。
沒過多久,閆東臉色煞白的問,“師傅,這路怎麼越開越偏,好像……不是我回家的路。”
“我帶你饒的是近路。”
嘎吱——
車子忽然在荒涼的郊區停下,司機把鴨舌帽壓得更低了,壓低聲音說,“下車。”
閆東小腿一陣哆嗦,“我下車幹什麼?”
“你下來,我給你看個大寶貝。”司機嘿嘿笑著說道。
閆東苦著臉下車,僻靜的荒郊內,傳來一陣又一陣的慘叫……
車主行駛到路邊小酒館,邵陽拿著手機,裡面正是郊區內,一個鴨舌帽男人慘虐閆東的影片,兩個人笑得前仰後合。
“差不多得了,你把他打得太慘,我過兩天玩什麼。”青山淡笑著說道。
一通電話過去,鴨舌帽男人扔下扳手和棒球棍,開車離去。
閆東衣衫襤褸,捂著再次被胖揍的臉,朝著車子離開的方向怒罵,“*你媽,別讓我**知道你是誰,否則老子****”
然而,那輛車子又慢慢倒了回來……
飯桌上,邵陽有些擔憂的問,“閆東就是一個草包,但閆芳那毒老太有兩把刷子,她是道上有名的暗器高手,你準備怎麼對付?”
青山神秘一笑,“怎麼對付,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入夜十分,潛入到閆芳居住的別墅區,雙腳勾著屋簷,整個人像蝙蝠一樣倒掛在視窗,手裡還拿著一個夜間攝影機。
青山驚奇的發現,閆芳這個接近五十歲的老太婆,竟然洗過澡之後,換上低胸裙和黑色褲襪,甚至穿上了高跟鞋。
擦,青山原本是探尋暗器的秘密,現在雙眼受到了十萬點的暴擊傷害。
晚上十點多,從醫院處理好傷口的閆東回到別墅內。
開啟門,閆芳滿臉堆笑,把褶子都給繃直了,“寶貝兒,你回來了。”
“芳芳,我……我先去洗澡。”閆東臉色有些難看的擠出一絲笑容。
這一次,懸掛在窗戶上的青山一臉懵逼,不是他老媽麼,怎麼沒人的時候忽然成了芳芳?
話說回來,青山記得,閆東貌似是閆芳的養子,而且閆芳對這個養子格外寵溺……
洗完澡,受傷的閆東都不敢擦身體,光溜溜著身子在臥室門口晾乾,進門以後閆芳就抱著他擁吻。
青山拿著攝影機的手都在顫抖,但還是強忍著噁心,拍下了驚天動地的三分鐘。
如果這個影片傳出去的話,不用青山動手,閆芳和閆東這對名義上的母女,也會遭萬人唾罵,身敗名裂。
床上,閆東一臉的生無可戀,閆芳仍然慾求不滿的趴在閆東身上撒嬌,“東兒,是不是你娶了李薇兒那個賤貨,以後就不經常和我在一塊兒了。”
“哼,李薇兒那賤人今天在大街上,和張青山還藕斷絲連,等我把她玩膩了,就讓她給我們端茶倒水洗腳!”
閆東怨毒的說罷,又有些擔憂的問,“芳芳,張青山好像真的會一些武功,你能對付得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