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宴會就要散場,在趙長德的安排下,交響樂聲戛然而止,樂師們紛紛離場。
青山在臺下冷眼旁觀著,看趙長德究竟在耍什麼花招!
在樂師走後,張軒逸站在舞臺正中央,趙長德從臺下急匆匆跑上去,面上帶著諂媚笑容的遞過話筒。
可張軒逸直接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並沒有接過話筒,而是像趕蒼蠅一樣,將趙長德趕下去。
“張青山,你我都是做安保生意的,現在趙家招標,需要安保人員,你敢不敢和我比一場,拳頭說話,輸的一方退出比試,立即滾出去!”
張軒逸的話語霸道至極,哪怕沒有話筒,在場的人也聽得一清二楚,頓時竊竊私語的議論開了。
“這人就是大名鼎鼎龍都張家的那個張軒逸?”
“果不其然,整個人透著一股子精猛的勁,只是不知,他要挑戰的張青山,又是什麼人物。”
“嗨,那張青山算個屁,是之前靠著吃軟飯發家,後來抱上江建林大腿的小白臉,跟這位張軒逸,根本就沒辦法比!”
“你這話倒是不假,可我前陣子怎麼聽說,張軒逸和張青山比武輸了?”
“坊間傳聞,不足為真,不信你看角落裡吊兒郎當喝酒那位,和張軒逸有可比性麼?”
“嘖嘖,邋里邋遢,目光渙散,除了模樣長得討喜,簡直一無是處!”
被評為吊兒郎當喝酒,一無是處的青山,這會兒撂下酒杯,緩步走上臺。
之前在尚武公司的比鬥,參加的都是二流家族,今日到場的都是一流世家,見過的人自然少。
不過今日比武以後,張青山這個名頭,將會徹底在珠州炸響!
……
中央花園,偏僻的廁所裡,李雪和紀安冉坐在馬桶上,倆人只隔著一塊木板。
這已經是兩人在廁所待著的兩個小時零八分鐘了,一個路過的人也沒有。
“雪兒,作為一個女孩子,你出門怎麼能不帶紙巾呢?”
“少廢話,你不是也沒帶麼!”李雪無奈的說,“都怪你,非說什麼牛肉一分熟的才好吃,否則我也不可能拉肚子!”
“那是你體質不好,都吃就習慣了。”
“說的好聽,你拉的比我還嚴重呢!”
李雪和紀安冉你一言我一語,就因為倆人都拉肚子,且上廁所沒帶紙……
整個會場裡,李雪和紀安冉唯一認識的人,就是青山。
可青山的手機,卻落在了車子裡頭,倆人只能盼著有人碰巧過來,解決這一尷尬處境,可惜整整兩個多小時,腿都麻了,還是不見人。
紀安冉忍不住提議說,“雪兒,你的小褲褲是不是純棉的?要不然……你將就一下,反正你今天穿的是長褲,不會走光。”
“打死我也不去,我寧願蹲到第二天早上!”李雪堅決的說道。
“可我的褲褲是鏤空的,要不然,我就犧牲一下了。”紀安冉嘟囔說道。
“你騙人,我分明看到你穿的也是純棉!”
就在倆人爭執不休時,門外忽然傳來了兩人細碎的腳步聲,以及低聲私語的交談。
原本李雪和紀安冉著急想要呼救,可聽到那兩人交談的字眼時,皆是屏住呼吸,生怕自己被發現。
因為那兩人交談中,涉及了及其敏感的詞——下毒!
“賈萍,這酒至少價值好幾萬吧,你就這麼扔在門口垃圾桶,會不會太可惜了點?”
“誰說不是呢!可惜這酒裡下了毒,是咱們趙公子,拿來對付張青山的,否則我說什麼也要偷偷帶走!”
“下毒?難道你協助趙長德殺人!?”
“想什麼呢。酒裡放的是強力瀉藥,趙長德騙那張青山喝過酒以後,在主會場上,當眾和張軒逸比武,只是想看他出醜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