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道尷尬的端著酒杯,又回到了桌前,陰沉著臉色說道,“李薇兒,張公子點名讓你過去敬酒。”
“我不去!”
吳金鳳板著個老臉,怒聲呵斥說道,“這是什麼混賬話!張軒逸掌握著我們公司的命脈,讓你去敬酒,又不是陪睡,你扭扭捏捏幹什麼!?”
看著門口淋浴的青山,李薇兒緊咬嘴唇,固執的說道,“總之我就是不去!”
吳金鳳氣得站起身,指著李薇兒的鼻子大罵,“難道尚武公司的命運,還不如那個廢物的臉面重要!?”
李薇兒低著頭,含著淚,一言不發。
旁邊李娟陰陽怪氣的說道,“李薇兒,我看著張公子明顯是對你有意思,如果你能傍上這種大款,下半輩子都不用愁了,咱們公司也能跟著沾光,多好啊。”
李佔喜說,“張軒逸現在可是張家炙手可熱的人物,比張青山那個廢物好多了。”
有尖酸刻薄聲說,“反正都是要陪著睡,陪誰不都一樣……”
李薇兒忍不住眼圈泛紅,怒拍桌子,“夠了!李娟,你想傍大款自己去,別扯著我!”
“哎呦,還真當自己是白蓮花呢。”李娟把脖子擰著脖子,眼珠翻白對著李薇兒,悄聲說了一句,“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以前那些合同都是怎麼談來的。”
話語聲很輕,卻足夠讓所有人都聽見,竊竊的笑聲響起,李薇兒俏臉更為難看。
主位上,張軒逸不滿的蹙眉,威嚴聲道,“李薇兒,我讓你過來敬酒難道沒聽到?”
吳金鳳氣得渾身哆嗦,“你是想看我們李家的家業,都在你手上敗光?還是說想看你爺爺含恨九泉?”
張軒逸面帶笑容,瞥了一眼旁邊俏臉掙扎,幾欲淚崩的李薇兒,旋即將目光放在了青山的身上。
無論是讓風暢公司倒閉,在對面創立龍騰安保公司。還是入股尚武集團,讓李薇兒陪酒。
張軒逸都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激怒青山!
他要看看,這個張家的棄子究竟有多少底牌,憑什麼敢和自己在珠州叫板!
當初被張繼祖派來珠州,張軒逸就胯下海口,一定要打壓得青山這輩子抬不起頭,這才申請到了十和億的資金。
如果手握著十億資金的情況下,仍然沒能將青山給壓住,那麼他張軒逸也不用回龍夏了。
……
見李薇兒還在掙扎,張青山坐在暴雨中不為所動時,張軒逸站起身來,猛的將手中的酒杯摔碎,“李薇兒,你是聾了嗎?我讓你過來給我敬酒!”
吳金鳳直接把一瓶白酒遞給李薇兒,不斷的推搡著她,“你倒是快去啊!”
“想去敬酒,你自己去!”
李薇兒再也忍不住,直接將酒瓶摔碎在地上,捂著臉哭著跑出去。
跑到門口的時候,李薇兒拽著淋雨良久的青山,嗔怒的道,“還不跟我走,你等什麼呢!?”
即使被淋得渾身溼透,青山也神色平靜,“老婆,不著急,再等一會兒。”
此時,張軒逸端著兩杯酒走到門口,面帶笑意的看著李薇兒,“你想不想讓風暢公司重新復活?”
“你什麼意思?”李薇兒警惕的問道。
“陪我喝個交杯酒,明天風暢公司就能夠正常運營,你考慮一下?”張軒逸邪笑著說道。
青山冷眼看著張軒逸在表演,默數著秒數。
李薇兒嗔怒得柔荑攥緊,一拳砸向張軒逸的門面,“我考慮你媽*!”
可李薇兒的拳頭還沒碰到張軒逸,就被他輕而易舉的擋了下來!
被鉗制住手掌,李薇兒絕望的看向身邊仍然沉默的青山。
難道上次為了自己,勇敢與張軒逸戰鬥的男人,現在連話都說不出一句了麼……
可就在這時,遠方響起了發動機的轟鳴聲,青山眼前一亮,也就在此刻,宛若猛虎下山般俯衝向前,當胸一腳,將張軒逸踹飛三米多遠!
如果不是張軒逸即使雙手交叉,護住的胸膛,青山剛才的一腳,足夠讓他重傷瀕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