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監獄長列威也快步的走來,他目光從範珂身上掃過,確認她安然無恙後也是鬆了一口氣道:「我在主控室看到第五層監獄出現失控,正打算帶器械從排風口進去,沒想到你們把問題解決了。」
「他找到了邪靈,也制服了邪靈,還幫助我們處理了一場暴動。」範珂指了指吳痕道。
「看吧,就說這傢伙靠譜,當時我就懷疑他被我們抓住,純粹是懶得跑,並非是沒跑的本事。」監獄長列威笑了起來,大手落在吳痕肩膀上。
範珂簡單講述了一下找到邪靈的過程,隨後也讓監獄長給每一個重刑犯加上了越獄和襲獄警的罪名。
「七號牢房給與減刑,可他是殺人犯,怎麼減也沒意義。」獄警隊長說道。
「立功就該減刑,這個態度和舉措不能因為對方是死刑犯就不做了。」監獄長列威嚴肅的說道。
列威這句話,讓其他獄警們也是肅然起敬。
有些事情看上去毫無意義,但卻不可以不做。
吳痕之前就對這位監獄鎮的鎮長印象不錯,知道他是一個正直的人,與過去自己遇到的那些自翊為高等人族的貨色相比,監獄長才像是一個真正的高等文明人。
同時,監獄長的話也提醒了吳痕,原本他是想直接回去睡覺的,畢竟邪靈已經抓住了。
「影像你們看了嗎?」吳痕詢問之前那兩名獄警。
「只看了一半,邪靈不是已經捉住了嗎?」
「還是看完吧,以防萬一。」吳痕說道。
「行,那我們留下來把事情做完,你們回去休息吧,都這麼晚了,辛苦你了。」獄警隊長說道。
吳痕點了點頭,他也不擔心監獄長列威會賴賬,明天一早再來向他要賞金。
「你也回去休息吧,夜裡受驚嚇,也容易被暗輻射趁虛而入。」監獄長列威對範珂說道。
「那范小姐送送我吧,這從鎮子上回村子的小路黑漆漆的,我一個人走有點害怕。」吳痕也是很不要臉的說道。
其他男獄警們聽到這句話,都笑了起來,露出了是男人都懂的表情。
範珂也是無語。
邪靈都敬你三分,重刑犯視你為魔佛,你說你怕黑,不敢走鄉間小路?
「可范小姐將你送到家,她豈不是要自己一個人走夜路回鎮子上?」此時,
一個年輕的小獄警非常單純的說道。
其他老男人們都抽動著嘴角,感嘆有些男的之所以被稱為男孩是有道理的。
「所以啊,第二天一早再將范小姐原封不動的送回小鎮不就好了。」監獄長列威說道。
「哈哈哈,原封不動·———?長官您太會用詞了。」
「嘿嘿嘿!」
範珂已經大步朝著監獄外頭走去了,可背後依舊傳來這些油膩老男人的猥瑣笑聲。
她看了一眼身旁的吳痕,也被那群起鬨的老男人弄得有些尷尬,不知道該說什麼。
可考慮到今夜這個男子確實幫了自己大忙,自己將他從村子裡請過來,禮數上也應該將人送回去。
「走吧,我送你回去。」範珂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