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孤零零的一顆腦袋靠在沙發上,一整夜一整夜的不帶移動。
可這個邪靈之前明明還說,等他家裡人都睡了·這說明他一家人是在家的。
「難不成,他的一家三口不是死於那個神秘災難,所以沒變成邪靈?」吳痕突然做出了一個大膽的假設,尤其是之前大家調侃的時候,還說了一個爛俗劇本。
這句話卻讓其他人只覺得一陣冷!
「那就是這個色鬼男與那女鄰居欲行苟且之事,被女主人撞見,女主人在廚房大聲吵鬧,色鬼男失手殺了女主人,而他們的孩子聽到吵鬧聲到了廚房,看到他們的媽媽倒在血泊之中,他們哭鬧,色鬼男紅了眼,將自己孩子也滅口了。」承亮馬上展開了聯想,分析起了這一家人的死因。
「你這個版本也有可能,但女鄰居應該活著才對—」吳痕說道。
「色鬼男將女鄰居也滅口了,他本以為自己高枕無憂了,結果暗能量災難降臨,他也死了。」
「我怎麼感覺你比這色鬼男還狠?」吳痕說道。
「嘿嘿,不然女鄰居怎麼沒變邪靈呢————我們也沒看見她的頭顱。」承亮尷尬的笑道。
幾人展開了各種罪惡聯想,儘可能的弄清楚這家人的死因。
到了後半夜的時候,大家在暗輻射的影響下開始犯困了,於是決定輪流睡覺。
這個輪流睡覺就是,一個人睡,其他人醒著。
這是吳痕的提議。
看過那麼多靈異故事,吳痕可以肯定一點的是,只要到了睡覺環節,只留一個人守夜,那個守夜的人一定會出事。
所以吳痕決定反著來。
只允許一個人睡,其他人都醒著,這樣每個人都可以得到少量的睡眠,以此確保第二天的清醒意識。
胡鷺先睡。
她受到的驚嚇最嚴重。
四個大男人瞪開眼皮,在暗輻射的影響下,睏意是難以抵擋的。
而且也只有睡眠,可以減少異度的侵染,畢竟精神越疲倦,人越不正常,都不需要暗輻射和異度侵染,人都會發瘋。
胡鷺睡得很沉,發出了小打鼾聲。
就在要換崗的時候,突然間有動靜傳出。
四人立刻朝著客廳的方向看去——就看見那顆看了一整夜虛假電視的頭顱竟站了起來,然後到廚房的半截冰箱中拿了一個空盒子,那盒子裡裝的應該是發黴牛奶!
吳痕瞪大了眼球!
不是吧,你這老鬼還真要深夜送牛奶??
車庫藏嬌,你沒忘啊!
「怎麼辦?叫他名字有用嗎?」
「一槍崩了它!」
「可槍裡沒有元幽子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