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不敢。”下面的人一身冷汗。
萬延海冷笑：“不敢，那便去做，明天早上，我便要知道答案。”
“是，是！”小小獄吏趕緊跑出去。
而那邊，程紫衣已經被綁了起來。
這段時間程紫衣過的實在是太順利，順利到他都覺得自己的人生已經上了另一個高度，可是，就在兄弟們給他接風洗塵的這一天，一群衙吏居然衝了過來，把他給綁走了。
等他醒來的時候就是在一個暗無天日的地方。
“這是在哪？”程紫衣害怕。
黑暗中有人走了出來，不說話，直接打。
程紫衣原本就瘦弱，這麼一打，整個人的命都快去了一半。
但是那個人似乎並不想他死，每次都是在他快受不了的時候罷手，然後再打。
一夜，不知道經過多少次的迴圈。
程紫衣已經被折磨到不知東西南北，更是不知自己到底還活著沒。
最後，有人終於問出了話：
“四合先生到底是誰？說！”冷然的聲音傳程序紫衣的耳朵。
程紫衣一聽到這個聲音就止不住的頭皮發麻，但他到底還記著師父的教誨，咬緊牙關就是不說話。
“沒想到你還是個硬骨頭，好，不說，不說好呀，來人，針刑伺候！”
……
程紫衣幾乎被折磨的丟掉了半條命。
但是他骨頭硬，並沒有說出來。
程紫衣被放出來的時候，心裡還正瑟縮，但是除此之外，他卻慶幸，他沒有出賣師父，他沒有出賣師父。
可是他卻不知，皇城高手不知幾許。
嚴苛的逼供或許他能頂的過去，但是對於那些陰損的手段他卻連自己是什麼時候碰上的都不知道。
自然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說出師父的名諱。
而萬延海處：
“紅豆，褚紅豆！”萬延海默唸著這個名字，聲音裡面全是冷酷：“又是這個女人！”
他的記憶非常好，之前，在萬青娶親之前他就專門打聽過這個人，為此，還竟然扯出了一堆子的江湖人物。
那個時候他就覺得這個女人不簡單，不想讓青子娶親，但是青子不依，他也就作罷了。
但是現在……
“四合先生，呵呵，不知道是該說你聰明還是傻，聰明，是你還知道弄出來一個假名，傻，呵呵，呵呵，既然要隱藏身世，何必還弄這一出？”
萬延海十分嫌棄。
但在嫌棄之餘又找到了那個御吏。
“做的很好，這是給你們的獎勵，記住，你們人手皆有份。”萬延海溫柔說著。
萬延海本就長得不錯，再刻意表現出溫柔的樣子，下面的人還是挺信服的，因此，拿著萬延海給的獎賞就去找了那天在一起逼供的兄弟。
卻是不知，那獎賞上面卻是見血封喉的毒藥。
“青子，別怪我太狠毒，我也是為了幫你！當然，我們是兄弟，我幫你，你是不是也要幫我？我們是兄弟嘛。”萬延海喃喃。
褚紅豆就是四合先生的事情不能傳出去，不然……萬延海即使不說，也知道那是多麼危險的事情。
所以，既然是他查出來的，就把跟跡從這裡斷了吧。
當然，他幫了青子一回，青子也應該能答應自己的請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