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東有客星來 第二十五章 花有重開日，人無再少年（四） （7 / 80）

蔡環拉著鷗娃走近了去，才看見一位頭髮花白的老先生在帳篷間步履蹣跚地穿行著。帳篷裡不停有呻吟傳出，間雜以急切的招呼聲，老先生一邊應著，一邊鑽進另一頂帳篷——也許這頂帳篷裡的人招呼得更早、也許他軍銜更高，又或許只是老先生分身乏術、被急亂了方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