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指點。”樊銀霜帶著滿意的笑容離開。
樊瑟曦沒興趣再工作，放好尺子，鎖好辦公室門，開車回到坤禧世安小區停好車。回到小房子裡。
媽媽不在。
樊瑟曦開啟冰箱。
冰箱，沒有能吃的東西。
樊瑟曦關好冰箱，翻過自己的衣兜裡，兜裡只剩下一百塊錢。
離發工資，還有一段時間。還要留下給車留下加油的錢。
算算，還是不能去買瓶飲料喝。
裝好錢，靠到沙發上休息。
過了一會兒。
樊瑟曦媽媽提著滿滿的購物袋進門，關好門。
樊瑟曦趕快去接媽媽手裡的購物袋，放到桌子上開啟。
袋內除了一些蔬菜和肉。還有一排酸奶和一袋水果。
樊瑟曦開心。
“媽媽。你真是太好了。”
樊瑟曦媽媽，一邊活動自己痠麻的手臂，一邊說：“還是你的辦法有用。一次賺回三萬。夠我們過幾個月寬鬆日子。”
樊瑟曦激動。
“媽。你真厲害。比我預想的要多。”
樊瑟曦媽媽，催促：“如果還能弄到格霏霏和秦家猛料，賣給八卦雜誌報社。我們還能再賺一筆。”
樊瑟曦拿了一杯酸奶，掀開蓋子，喝了半杯酸奶。
“媽。放心。我一定會留意。今天，我親看眼看到格霏霏，被秦家人訓得只差沒跪地求饒。估計，過不了幾天。格霏霏就會和秦南謙離婚。”
“最好還有證據。這條訊息，才能賣上好價錢。”樊瑟曦媽媽拿了一瓶果汁，靠坐到沙發上。
“讓我想想。”樊瑟曦慢慢品嚐著酸奶的味道。
樊瑟曦媽媽擰開果汁瓶蓋，抿了一口果汁，瞬間，她的神經振奮。
“不行。”
聽著莫名其妙，樊瑟曦追問：“媽媽。什麼不行？是移民不行嗎？”
樊瑟曦媽媽笑道：“我是想說，我們是靠賣格霏霏的訊息賺錢。如果格霏霏被趕出秦家。以後，沒了秦家空上背景，格霏霏的訊息，也就賣不上好價錢。”
樊瑟曦細細一想，也覺得媽媽說得有道理。
“秦家人大怒。我感覺這次，格霏霏沒有辦法，再繼續待在秦家。”
樊瑟曦媽媽一邊喝果汁，一邊斟酌。
樊瑟曦在媽媽身邊坐下，等著媽媽的意見。
樊瑟曦媽媽，爭定主意。
“據我觀察，熱搜能上七天的人，少之又少。賣訊息，這確實，不是能長久賺錢的途徑。我不看好你的老闆秦立希。你們公司開業。你得弄個好頭銜。就算秦立希的公司開不下去。你跳槽也好，也能找到體面的工作。”
樊一想到自己在秦立希的公司，就像打雜的，瑟曦心裡也委屈。
“媽。頭銜的事，我找秦立希能辦妥。你有門路嗎？”
樊瑟曦媽媽，勸道：“你要穩住。不能給別人看出你想跳槽。自從我們落難，原本和我交好的人，對我避而遠之。最近，聽說你在秦家站穩腳，有人又開始與我套近乎。人情最不可靠。能利用就利用吧。”
樊瑟曦認同。
“媽。與你套近乎的人，多半想與秦家做攀交情生意。你就幫我看看。哪些人可以利用。”
“這事包在我身上。”樊瑟曦媽媽自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