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瑟曦去到公司辦公室門外，用鑰匙開啟辦公室的門，推門進辦公室。
室內空間方正。
地面上，有許多廢紙，紙箱……
樊瑟曦把鑰匙，裝到自己衣兜裡。
望著眼前的髒亂辦公室，想著自己要做清潔工的工作，心裡就不順氣。
可是她還需要在秦立希助理這份工作，就是聽秦立希的命令。去向清潔工，借來掃把和垃圾鏟。
忍著灰塵，掃地。
這時，普徹朗從門外經過。
樊瑟曦感覺很丟臉，但也硬著頭皮，擠出笑臉，看向普徹朗。
普徹朗笑了一下。
“你怎麼在這裡？”
室內灰塵中有一股辛辣味，刺激著樊瑟曦的鼻子。
樊瑟曦出到門外：“徹朗。你來這裡找格霏霏嗎？”
普徹朗沒否認。
“之前，格霏霏想收購一個代理工廠。找我預約了幾個客戶。打格霏霏電話，也沒人接。所以，我就過來催催。我沒見到格霏霏。你知道格霏霏去了哪裡嗎？”
感覺普徹朗沒有看不起自己的意思，樊瑟曦也挺直腰桿：“格霏霏有老公養。上不上班，無所謂。”
不喜歡樊瑟曦踩低格霏霏，普徹朗板起臉：“你忙你的事吧。我還要去給客戶回覆。”
樊瑟曦攔住普徹朗。
“我不是故意說格霏霏不好。是格霏霏真的有麻煩。根本顧不上工作。”
普徹朗緊張。
“格霏霏出什麼事？”
反正也無聊，樊瑟曦也想聊天打發時間。
“保利潤園那個幼兒園的專案，格霏霏被秦立嫻擺了一道。格霏霏氣得，拉著秦南謙在秦躍麓面前，大鬧了一場。秦躍麓還向著他的小女兒秦立嫻。還有，秦躍麓二女兒的公司，以後就在這裡辦公。”
“……”普徹朗回頭看了一眼隔壁格霏霏的公司門。
樊瑟曦笑道：“我也沒想明白，秦躍麓為什麼會這麼做。”
看在樊瑟曦說了這麼多的內情的份上，秦躍麓對樊瑟曦說話也客氣一些：“為什麼只有你掃地？”
說老闆秦立希沒費用，不得不做苦工，太丟臉。
樊瑟曦撒謊。
“我老闆讓我過來看看這裡需要添置什麼。我在想，我用什麼頭銜，比較好？”
開公司做業務的人，必然會印名片。
而且名片上頭銜的好壞，直接影響別人的態度。
普徹朗建議。
“你們公司剛起步。用工作室命名合適一些。”
樊瑟曦不依。
“工作室，像作坊。還是帶集團字樣霸氣。”
能理解樊瑟曦的要面子，普徹朗勸道：“你所在的公司。若是掛靠在秦家產業下面。你用集團字樣。沒問題。但你老闆是從山上下來，別人都知道你老公與社會脫節。就算掛了一個集團名頭。也沒人相信你老闆能成功。反而成了別人說三道四的笑柄。”
“……”樊瑟曦沮喪。
普徹朗又勸：“從工作室起家。能體現，你和你老闆是靠自己的能力工作，更易贏得別人的尊重。你們承受的社會攻擊，相對少些。你們也能活得輕鬆些。”
轉念一想，樊瑟曦認為普徹朗說得有理。
“還是你看得透徹。你再幫我想想。我公司做什麼業務，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