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立瀾停下腳步。
“你有沒有辦法，讓樊五鳳聽話？別再找格霏霏生事？我可不想再看到我兒子因為樊家的事進醫院。”
為了在秦躍麓面前表現，樊瑟曦絞盡腦汁。
“樊五鳳有永多集團的股份，還有一棟別墅。除非能將樊五鳳送到牢裡去。這樣樊五鳳爹媽就老實了。”
把樊五鳳送到進牢房，這也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但，秦立瀾不想髒了自己的手。
“樊五鳳坐牢。格霏霏就得贍養，那對不講道理難纏的老頭老太太。我兒子是格霏霏的老公。也少不要被那對老頭老太太使喚。這事想想都覺得窩火。”
心中又生一計，樊瑟曦請示：“那就先送走老頭老太太。你看如何？”
惹上人命，會對家族和公司造成負面影響，秦立瀾犯不著為了一對快入土的老人冒險，警告樊瑟曦。
“殺人犯法。違法的事，我秦家的人，不會做。”
樊瑟曦又說：“我也不會殺人。不過，樊五鳳會不會狠心做點什麼，那我就不知道了。”
秦立瀾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我知道你是一個手腳利索的人。希望，你別讓我失望。”
“我可否請假？”樊瑟曦等著秦立瀾回覆。
秦立瀾點了點頭。
“你要在我家裡照顧我爸爸。去拿你的衣服吧。”
“謝謝秦總。”樊瑟曦出到院外，攔著一輛計程車下山，去到永多集團樓下，付錢下車，給樊五鳳打電話。
樊五鳳下樓，去樊瑟曦身邊：“找我什麼事？”
左右看看，確定沒人，樊瑟曦請樊五鳳到沒人的轉角：“我已經成為秦躍麓的新秘書。”
原本樊瑟曦是去應聘秦躍麓的護工，現在卻成為秘書。
聽得出樊瑟曦說話的口氣，也比之前硬氣很多。
樊五鳳抱臂。
“只要你記得我們的約定。達到我的要求。該給你的錢我一分不會少。”
樊瑟曦微微一笑。
“我從秦立瀾口中探聽到，秦立瀾對那些打秦南謙的混混非常不滿意。”
輕笑一聲，樊五鳳眼裡帶著得意：“樊家別墅的監控電腦被盜。秦南謙那頓打是白捱了。秦立瀾應該找罪魁禍首格霏霏算帳。”
樊瑟曦勸道：“秦立瀾也是個狠角色。秦南謙捱打的事，是不是你找人做的？”
樊五鳳搖頭。
“我可不會犯傻。”
樊瑟曦笑了笑。
“那就最好。還有一件事，你要提前做準備。”
“什麼事？”樊瑟曦是秦躍麓的新秘書，樊五鳳不得不重視：“是和格霏霏有關嗎？”
樊瑟曦直言。
“格霏霏肯定會和你們平分賬單。所以，我問過秦立瀾。秦立瀾並沒有明說想要格霏霏和秦南謙離婚。這也就是說，格霏霏和你打官司，要是吃虧，秦家必會幫著格霏霏。”
這件事，樊五鳳早想過：“秦家也得顧臉面，不會用見不得人的辦法。”
“秦家，家大業大。聘請的律師，當然是行業頂尖的。人脈也比你廣。必定會把你的底細查清。”
先前格霏霏的律師，就查到樊五鳳借了親哥樊泳平兩筆錢沒還，找到樊五鳳。
“你覺得秦家會怎麼對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