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五鳳開車下山，去到附近一家餐廳門前停好車，拎包進到餐廳一間包房，叫服務生按老規矩上菜。
很快。來了四個服務員，上了六菜一湯。
等服務員走後，樊瑟曦趕來。
“樊女士。找我何事？”
“還是叫五姑吧。公司的人也這麼叫。”樊五鳳請樊瑟曦坐。
看樊五鳳客氣，必定是有事相求。
樊瑟曦坐到樊五鳳身邊的椅子上：“五姑想和我談什麼？”
樊五鳳笑了笑。
“你是聰明人。”
樊瑟曦打斷樊五鳳的話：“別高抬我。被你砍了翅膀的我，頭腦非常清醒。不會再喜歡聽別人的恭維。”
樊五鳳嘆氣。
“當時，也就是想出一口氣。事情發展到如今這個地步，也是我沒想到。”
聽到樊五鳳日子不好過，樊瑟曦心裡掠過一陣痛快，也佩服格霏霏壓制住樊五鳳。
樊瑟曦可沒心情聽樊五鳳訴苦。
“說這些挺沒意思。我還要回去陪我媽媽吃飯。有事快說吧。”
樊五鳳從包裡拿出一疊錢，放到樊瑟曦面前的桌子上：“這裡是五萬塊錢。只要你幫我拿出樊家別墅，我可以再送你一套房二室一廳的房子。”
樊瑟曦輕笑。
感覺被樊瑟曦嘲笑無能，樊五鳳給自己找臺階：“畢竟以前是我爸媽對不住格霏霏媽媽。我不想讓我爸媽難做人，才不想和格霏霏正面衝突。”
“五姑。你沒說實話。”樊瑟曦靠在椅座上：“格霏霏比你城實，也比你說話算話。”
聽出樊瑟曦是婉言拒絕自己的要求，樊五鳳費解：“格霏霏只是把她不要的東西扔給你。”
樊瑟曦也沒否認。
“我拿回的東西，確定是我曾經用過的。但你不知道，格霏霏整整齊齊把東西放在行李箱裡。”
樊五鳳不屑說道：“以你目前的境地，你更需要錢。”
樊瑟曦確實需要錢，需要的不是眼前那一點點錢。她的目標已經確定，進秦家奪秦家的財產。
秦家的錢，最少都是按億計算。
這個計劃，樊瑟曦當然不會告訴樊五鳳。
“五姑。你爸媽一共生了五女一男。你的四個姐姐先後去世。你哥樊泳平生前，特別照顧你。你父母也疼愛你。才讓你養成以你為尊的性格。你這個年紀，居然還沒活明白。地球不是圍著你轉。”
厭煩聽樊瑟曦教訓，樊五鳳不耐煩：“你到底幫不幫我？”
“格霏霏早把你哥生前對賭的事情告訴我。我也知道你為什麼要算計格霏霏。五姑。我勸你善良，不要把秦南謙惹急了。秦南謙不是媽寶，更不是無能之輩。你家和秦家住得近，沒必要結仇。”樊瑟曦起身。
樊五鳳叫住樊瑟曦：“你還知道格霏霏什麼事？”
“我把知道的事，已經全告訴你。”樊瑟曦往門口走。
樊五鳳只得加價。
“只要你能幫我把樊家別墅搞到抵我哥生前欠的債。我就送你弟弟去國外讀書。”
樊瑟曦微笑。
“格霏霏請的律師，也不是吃素的。我還是建議你，不要輕易開戰。不然，事情就沒有迴旋的餘地。”
看著樊瑟曦出門，樊五鳳有種挫敗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