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傾姐,你這是在擠兌我嗎?”傅縉扶額,“你這個國民女神還在這裡,比不了,比不了。”
聞言,大家又笑了起來。
宵夜吃到十一點多,散場的時候,大家一起下樓。
能走的都走了,溫傾跟傅縉兩人在門口等車。
“我車來了,小胡呢?”
傅縉的車已經過來了,他看了看周圍,並沒有看到胡玉琴開車來接溫傾。
溫傾下來的時候就給胡玉琴打了電話,她說馬上就來的。
“我給她打個電話。”
溫傾給胡玉琴打了電話,但是那邊給的提示是暫時無法接通。
傅縉皺起了眉頭,“我陪你等等吧?”
溫傾擺了擺手,“不用了,你先回去吧,我在這裡等一會就行了。”
“那行,你到家給我個電話。”
傅縉點了點頭,上車走了。
溫情又等了兩分鐘,再給胡玉琴打電話,還是打不通。
她們來的時候就是從停車場上去的,溫傾記得位置,她轉身,朝著地下停車場走去。
夜深了,但是停車場依舊燈火通明。
溫傾朝著記憶中的位置找去,剛穿過A區的拐角,身後就傳來了腳步聲。
溫傾心頭一緊,猛地回頭,眼角的餘光就看到背後有人舉起了棒球棍,狠狠的朝著她的頭上敲了過來。
“呃。”
頭部遭到了重擊,溫傾悶哼了一聲。
很快,熟悉的失重感傳來,溫傾陷入了黑暗。
再次睜開眼,她躺在一片森森白骨中間,而頭部傳來的陣痛,讓她眼前發黑,好半晌才緩過來。
剛剛那人是誰?
胡玉琴難道出事了?
溫傾看著陌生的環境,想著剛剛的事,甚至連探尋新地圖的心思都沒有。
剛準備回去,旁邊就傳來了動物威脅的嗚咽聲。
溫傾後背一涼,立刻站了起來。
“阿翼。”
為了保險起見,她立刻召喚出了阿翼,阿翼看到溫傾走路腳步都在趔趄,嗷嗚叫了一聲,咬著溫傾的衣服,直接把溫傾甩到了自己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