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煙別開臉,“爺爺會罰我們倆跪祠堂。”
閔行洲淺淺勾唇,單手扶方向盤開進大道車流。
港城的大廈霓虹越來越璀璨,不管過去多少日夜,閔行洲會是這樣開著車,去某個地方接她回家。
偶爾安靜,沉默一路。
偶爾談談一些無關緊要的事。
當初怎就願意捧著一顆真心陪在他身邊,還這麼久。試圖一點點駐紮進他心裡,想想,林煙也就笑了。
遇見閔行洲,甘之如飴。
根本戒不掉的,不管是慾望與風月,夜裡與白天,還是他溫柔繾綣哄她的模樣,還是他讓她處於地位巔峰的樂趣,她都戒不掉。
如果他和她的故事放電視演,編劇是要他們明年今日分開,還是還能坐在同一輛車回家呢。
電視往往都求完美結局,是後者吧。
林煙還真做過一個夢。
腦袋混亂一片。
夢見閔行洲身邊養了別的女子,溫溫軟軟。
財閥有情婦,這一點不意外,何況是分明薄情的閔行洲。
夢醒,她坐在沙發沉默了一宿。
閔行洲陪著她,給她溫牛奶。
她喝了一小口,就不喝了。
閔行洲就這麼站在她面前,摟她肩膀摁在腰間,“眼睛怎麼紅成這樣。”
她抬頭,看進他的眼睛。
“做了個夢。”
“夢見我不夠漂亮了,總裁身邊有了一位年輕貌美的女子,你說她愛撒嬌的樣子像極了我,你迷戀清純的她。”
新鮮感啊,毋庸置疑,是男人劣根裡的通病。
林煙拿紙巾擦鼻涕,“你天天陪著她,很寵她,很憐惜她,把我丟在家裡,你說….”
——林煙,什麼都是你的了,你可不要太貪心
閔行洲揉揉她的掌心,低聲說,“杞人憂天。”
她臉壓在他線條性感結實的腰腹,這男人怎麼隨著年紀上來竟越有味道。
直到現在,她仍沉迷閔行洲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