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江言鹿繼續道,“我不知道你跟蕭珏之間有沒有進行過溝通,他有沒有告訴過你,我早在很久之前,就明確的告訴過他,我並不喜歡他。”
“他愛慕何人,也跟我沒有半點關係。”
“我自認自己行得端坐得正,我自跟他說清之後,就從未對他沒有說過任何越界的話,更沒對其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
“雲卿,你們之間的情感矛盾,著實賴不到我身上。”
“當初就算沒有我的出現,可能也會有第二個或者是第三個跟你長相有一些相似的姑娘,用來填補你不在的那幾年,只不過我那時剛巧倒黴被他矇騙罷了。”
“可你有沒有想過,他若真的對你用情至深,又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
立著一往情深的人設和形象對另一個女子關懷備至,從對方身上尋找白月光的影子甚至把對方打造成白月光的模樣,卻在對方動情後說出自始至終愛的只有白月光的話,都是屁話。
這種人,最愛的只有自己。
他為何找替身?是為了紀念心中的那個人嗎?
不是。
他不過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情感寄託。
到頭來他泰然抽身,甚至可以自若到跟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沒有任何心裡負擔。
本質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罷了。
最終在這段畸形感情中受傷的,是被他玩弄戲耍的兩個可憐姑娘。
江言鹿早就看向前方也走向前方了。
原主跟蕭珏之間的那點感情糾葛,實在不會影響到她。
她甚至比誰都更希望蕭珏和雲卿能夠鎖死,這樣就不會再來騷擾她了。
既然蕭珏那邊說了沒用,她不如今日就跟雲卿說。
但江言鹿屬實低估了戀愛腦的思維模式。
尤其是雲卿這種被原書作者設定過的究極戀愛腦。
江言鹿的一番大白話,並沒有讓雲卿品出其中的明顯意義。
她臉色反倒是一寸寸陰沉了下來,像是被戳中了什麼心事一樣,直接破防。
她毫無形象地吼叫了起來:
“你胡說!蕭珏他就是對我用情至深,我跟他一直都是兩情相悅!當初是你一直趁我不在不斷勾引蕭珏!蕭珏不堪其擾,才如此厭惡你,你說的都是假的!”
江言鹿:“…………”
江言鹿從沒有如此無語過:
“既然你們兩情相悅,那就請你轉告並且看好蕭珏,讓他日後不要再來打攪我。”
良言難勸該死鬼,慈悲不渡自絕人。
她跟雲卿實在沒什麼好說的了。
她也沒有必要再繼續在此跟雲卿浪費時間。
江言鹿轉頭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