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弟子很是熱情。
江言鹿不過只問了他一句話。
他就告訴了江言鹿許多百藥谷的事情。
百藥谷一共有一位谷主,兩位長老,八位堂主。
谷主年紀大了,常年深居簡出,不怎麼打理谷中的事物。
十幾年前就徹底當起了甩手掌櫃。
大長老一心醉於醫術,對管理一事一竅不通。
因而挑起百藥谷的重擔,就落在了二長老的身上。
自此以後,二長老就將大部分精力放在了管理百藥谷上面,慕名來找他看病的病者也漸漸少了起來。
這些年,凡是來谷中看病的修士,基本上都是奔著大長老來的。
再不濟就是八個堂口的堂主。
但絕大部分修士,都不會直接接觸到這些長老和堂主。
百藥谷的弟子醫術同樣不差,簡單的病症,基本上都是交給弟子來醫治。
弟子們解決不了的,再轉交給大長老和堂主。
大長老的醫術遠在八位堂主之上,尤其是解毒一術,百藥谷乃至修真界,幾乎無人能敵。
江言鹿基本上了解了大概,同這小弟子頷首一笑:“多謝。”
小弟子來這裡的時間也不長,知道的這些都是從師兄師姐那裡聽來的。
他眼睛瞟了一眼江言鹿的笑容,又快速移開,臉頰通紅,害羞道:
“不用謝,你若是還有想了解的地方,可以儘管問我,我…先去幫忙了!”
他說完,就一溜煙跑了。
江言鹿視線再次落在段元白身上。
他不復方才的淡定從容,劍眉微微皺起,金針紮了程星闌滿頭,跟刺蝟一樣。
江言鹿看他收回手,又跟後面那些師弟師妹討論了一番。
不由上前一步,擔憂問道:“怎麼樣,有眉目了嗎?”
段元白聞言,抬眸看向江言鹿,視線在她臉上落了一瞬,出聲問道:“你是?”
江言鹿指了指躺在床的程星闌,自我介紹道:“江言鹿,他的師姐。”
段元白眼眸微亮,而後道:“久仰大名,原來你就是江言鹿,那個在修真界大比的丹術個人賽上,贏了溫時遠的姑娘。”
江言鹿:“……”
她低調道:“險勝而已。”
段元白:“險勝也是勝,姑娘還是第一個在丹術上贏過溫時遠的同輩之人。可惜大比那日,我沒能前去,否則定要看看溫時遠輸掉的狼狽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