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藍誠:“大師兄很愛惜自己的那把寶劍,每年都要在寶劍上消耗大量的靈石。”
江言鹿瞭然地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她抬頭看向沈藍誠,淺淺一笑:“若是下次你再見到簡玉泉,讓他來找我,就說…就說我有一筆交易要和他談談。”
沈藍誠下意識點點頭:“好。”
答應完又覺得奇怪。
江言鹿跟他大師兄又什麼好談的?
他正要再問的時候,江言鹿已經重新閉上了眼睛,只得作罷。
江言鹿的靈識不斷向四面八方擴散出去。
同時提筆在事先準備好的空白卷軸上,一點一點細緻地畫著那些法器分佈的位置。
這種行為非常消耗靈識。
江言鹿的識海幾度枯竭,眼前陣陣發暈,一直不斷的補充著丹藥。
可丹藥不是萬能的。
這裡不分晝夜。
時間仍舊在流逝,又彷彿是徹底凝固。
沒有人知道到底過去了多久。
江言鹿感覺自己快要到達極限了,識海也開始陣陣發疼。
她連忙收回視線,坐在地上歇息。
但也沒有打算歇息太久。
他們畢竟在符陣當中,還是關押著很有可能已經甦醒了的妖皇的符陣。
誰也不知道會突然發生什麼狀況。
就在這時,一隻溫暖的手搭上她的肩膀。
江言鹿剛一回過頭,嘴裡就被塞進了一顆丹藥。
丹藥在口中融化,江言鹿感覺自己的精神比方才振奮了一些。
“師姐,”祈樾坐到江言鹿的旁邊,接過她手中的筆,道,“你去休息,剩下的我來畫。”
江言鹿沒有逞強,點點頭:“好。”
小師弟從來不做超過自己能力範圍之外的事情,也從來不說大話。
他既然決定接手,就代表他的靈識也能夠覆蓋到四個宮的位置,他能畫出符陣的陣型,
江言鹿放心地將自己手中的那幅已經畫了四分之一符陣陣型的卷軸,交到祈樾的手中。
同時叮囑道:“你若是感覺到累了,就立刻停下來,換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