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修相對於其他戰鬥類修士而言。
在每屆宗門賽上要弱勢許多。
但他們有足夠多的丹藥支撐。
尤其是金鼎宗這種大丹宗,煉製的丹藥種類不計其數。
宗門賽沒有規定時間,他們就算是耗,也能將對面耗下比試臺。
上一屆的宗門賽。
太玄劍宗的弟子跟寂月劍宗的弟子打到兩敗俱傷,勉勉強強擠進前四強之後,歇息了一日,就帶傷上場,以三比四的戰績,輸給了全盛狀態下的金鼎宗弟子,成為四大宗門之末。
一看到金鼎宗弟子上場,印徵長老就記起上一屆大比他們宗門的慘敗場景。
他唏噓一陣,而後又叮囑一眾弟子:“好好觀摩金鼎宗弟子的作戰方式!”
金鼎宗第一組上場的帶隊弟子,是溫時遠。
江言鹿的目光落在比試臺上那個溫文爾雅的修士身上。
她從未見過溫時遠跟其他修士對打。
在她印象中,溫時遠性格溫和,從不與人交惡。
就算是打架,應該也只是很飄逸地朝對方打出各種火術。
最後透過丹藥堆積,耗到對方筋疲力竭,再將其打下比試臺。
江言鹿如此想著。
只聽管事“咚”一聲敲響擂鼓。
“金鼎宗對戰蒼炎寺,第一場比試開始!”
對方蒼炎寺五個僧修還沒擺出羅漢陣型。
溫時遠忽然掏出自己芥子袋裡一尊廢棄的小型練丹爐。
他單手拿起練丹爐,在手臂半空中揮了一圈蓄力,而後猛得將手中的煉丹爐脫手砸向對方。
對面的僧侶剛跳到同門的肩膀上。
迎面一個煉丹爐砸在他光溜溜的腦門上。
砰一聲清脆巨響,環繞在東一峰。
僧修眼前一黑,巨大的衝擊力將他從同門的肩膀上砸下去。
溫時遠又毫無形象地掏出一尊煉丹爐,抱著煉丹爐就衝向敵方陣型,口中大聲喊道:“師弟們,衝啊!!”
“衝啊!!!”
他身後四個同門同時抱著煉丹爐對著蒼炎寺弟子的腦瓜子砸。
場面一片混亂。
江言鹿:“………”
濾鏡稀碎。
柯唐擠不到江言鹿的旁邊,便坐在她後排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