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眼,他們就看到了簡玉泉的身影。
無他,實在是他那身寶藍色的宗服,在太玄劍宗一眾月白宗服中,格外突出亮眼。
簡玉泉是寂月劍宗裡最激進的一位弟子。
可以說,寂月劍宗的弟子如今如此厭惡太玄劍宗。
除了他們宗門的宗主,簡玉泉就是最功不可沒的一個。
但就是這個整日給他們灌輸敵對思想的大師兄,如今卻明晃晃的站在太玄劍宗的隊伍中。
而且這隻四人隊伍,有三人是太玄劍宗的人。
二師兄的隊伍裡最起碼還有一個無相宗的弟子呢!
一時間,寂月劍宗一眾弟子感覺到了簡玉泉的背叛。
他們瞬間轉移火力,衝向簡玉泉。
“大師兄!你為什麼不跟我們宗門的人組隊,而是進了太玄劍宗的隊伍?!”
“你不是說,我們宗門跟太玄劍宗勢不兩立嗎?你現在是在幹什麼?”
簡玉泉見他們絲毫沒有禮貌地指著雲卿,眉頭皺起來:
“你們在胡說八道什麼?雲卿的膝蓋有傷,我是為了照顧雲卿,才在這裡的,跟太玄劍宗有什麼關係?”
他對蕭珏深惡痛絕。
若不是因為雲卿,他斷然不會跟蕭珏同隊!
寂月劍宗的弟子絲毫不買賬:
“他們宗門是沒人了嗎?她膝蓋受傷還要咱們寂月劍宗的首席大弟子親自照料。”
“而且這事跟大師兄你有什麼關係?你不來管我們這群師弟師妹,倒是去上心一個外人!”
寂月劍宗的弟子很是受傷。
原本他們在劍術個人賽中就受到了嚴重打擊。
簡玉泉非但沒有安慰他們任何一句,還在小組賽即將開始時,聲嘶力竭地維護一個外人。
他們忽然就覺得,先前無條件相信簡玉泉,是多麼可笑的一件事。
他們敬愛的大師兄,根本就不在乎他們!
寂月劍宗的弟子滿臉失望。
就在這時,崑崙宮宗主和其他三大宗的宗主踏破虛空,出現在眾人面前。
全場瞬間肅靜。
崑崙宮宗主站在最前方,手中拿著一份近一米長的卷軸。
他將卷軸拋至半空中,抬手輸進去一道靈氣。
卷軸自行緩緩像兩邊拉開。
潑墨山水畫一點點展現在眾人面前。
崑崙宮宗主緩聲道:“此試煉之地名為山河境,同樣也是本次小組賽二十五歲以下賽段的比試場地。”
“試煉之地妖獸遍佈,三十日內在裡面獲取四階妖獸妖丹最多的小組獲勝。”
“若是在裡面遇到了威脅性命的高階妖獸,就捏碎你們報名時領取的玉牌,從裡面傳送出來。”
“玉牌一旦捏碎,便相當於淘汰,各位定要謹慎小心。”
崑崙宮宗主將個人賽的規則介紹完,就跟另外三大宗門宗主一起,合力將所有修士送入山河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