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無蒼海海底見識過江言鹿卷生卷死,也算是見識過大世面。
聽到似曾相識的話術,溫時遠瞬間就明白了。
他當即將自己的煉丹爐甩出來:“我現在就開始練丹!”
不愧為他們宗們首席大弟子,一點就通。
金鼎宗宗主滿意離開。
*
接下來一段時間,江言鹿一直待在東十峰。
拋棄一切紛雜,專心修煉。
程星闌負責每日整理劍術、符術、丹術三個個人賽中,表現極其突出的修士,匯總告訴江言鹿。
讓她做到知己知彼。
直到祈樾幾人參加個人賽的那天,江言鹿才會前往東二峰,給師門幾人助威。
一群人平日裡的比試對手都是江言鹿,面對同等級的劍修,贏得毫無壓力。
尤其是祈樾。
跟他對手的那位劍修,是個小築基。
祈樾發誓自己就是隨手給了他一劍,也就用了一成的力道,絕對沒想到對方會直接飈出去百米遠。
他站在比試臺上,看著滿嘴吐血的對手被人抬走,又看向江言鹿,俊美的一張臉上寫滿乖巧。
江言鹿:“……”
程星闌:“……”基操,小師弟的基操罷了。
不僅他們大放異彩,太玄劍宗餘下的四十幾名弟子同樣在個人賽上表現優異。
一改往年“很好打”的形象,全部都以江言鹿的水準為目標,能一劍贏過對方,絕對不用兩劍。
第一輪個人賽結束後,太玄劍宗成了劍修們忌憚的物件。
個人賽除了第一輪是修士自行抽取號牌。
其餘幾輪都是賽方隨機排組配對手,在個人淘汰賽的前一天張榜公佈。
每到這個時候,劍修、符修、丹修就在各個山頭虔誠跪拜。
跟天道祈願——
“天道在上,我願用十斤肉換取自己不要在比試臺上碰到江言鹿和無相宗的弟子。”
“天道在上,我願用前道侶的五年壽命,換取自己不要再比試臺上碰到江言鹿和金鼎宗的弟子。”
“天道在上,我願用髮際線前移一指甲蓋,換取自己不要在比試臺上碰到太玄劍宗的弟子和崑崙宮的弟子。”
“……”
簡玉泉看著這群神神叨叨的人,冷嗤一聲:“一群慫種!”
他就從來不對天道發這種亂七八糟的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