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兒子打上點滴,嚴鶴笙又幫我找了最好的兒科醫生。
“那個……之前我態度不好,你別介意。”說不出道歉的話,我委婉表示抱歉。
嚴鶴笙虛眯起眼,冷笑,“你這是在向我道歉?真難得。”
被他這麼看著,我感覺燥熱,我表情不自然起來,“你不是和付羽鋮一起走了嗎?為什麼又折回?”
“你想聽到什麼答案?”
屬於他特有氣息噴在我臉上。
我腳步不穩被他一手箍住。
他的掌心灼熱,手心傳輸的力量使我不敢輕易逃離。
“應該……不會是為了我才折回的……”
“你怎麼知道不會?如果我說就是為了你呢?”他的嘴唇離我很近,抿住的薄唇,上揚的弧度,都在誘惑著我。
“嚴總,我只是個普通女人,別拿我開涮。”我鎮定自己,義正言辭表態,試圖衝破這種氣氛。
嚴鶴笙淺笑,點頭,“崔夕,你的身體令我愛不釋手,怎麼辦?”
雖是疑問,語氣卻肯定。
“嚴總,雖然你幫了我,但不代表你可以肆無忌憚的說任何逾越的話。”
我咬牙好不容易推開他,急促的跑向病房。
身後傳來嚴鶴笙的冷笑。
我決定除了工作絕不會再被他糾纏,不再有交集,避免橫生枝節。
慶幸的是,接下來這一星期,嚴鶴笙沒有再為難過我,甚至他連續幾天都不在公司,設計部的幾個女人說他可能忙著籌備訂婚的事。
我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情緒,很快被我壓下,我的心裡滿是兒子,只要點點好,我就安心了。
點點住了一星期醫院,醫生說再過兩天就可以出院了,我準備去丘塬家一趟,把我幾件換洗的衣服帶回來。
等我來到丘塬家,發現裡面傳來陳蕾和婆婆的謾罵聲。
“崔夕那個賤人,居然把我兒子害成這樣,一定要找她索要精神損失費!”
我從門縫裡看到陳蕾環抱雙臂和婆婆坐在沙發上,“媽,丘塬這次真的被崔夕害慘了,現在還沒離婚,就和她的那個上司鬼混,而且還白養了那個孽種。”
孽種?
陳蕾這話什麼意思?
我激動的開啟門。
兩人顯然沒料到是我過來,婆婆滿臉刻薄,“你還有臉回來?”
“我來拿剩餘的一些衣服。”我剛說完就看到牆角的一個蛇皮袋,立馬會意。
我看向她們兩人,陳蕾故意挎上婆婆的胳膊,“是我放的,媽說了這裡不是廢品收購站,不能佔地方。”
崔夕握緊拳頭,“媽,不管如何,我們生活了四年,不至於對我這樣吧……”
“你個賤人,我當初就不該答應丘塬和你在一起,現在好了,孫子也抱不到了,沒把你的東西燒了就算好的了。”
想到先前陳蕾說的那句野種,我疑問叢生,急起來,“好,就算看不上我,那點點呢?他可是你孫子!”
“崔夕,你真以為我稀罕點點?”婆婆輕哼一聲,“哼,要不是這幾年丘塬私下一直攔著,我早把你們母子趕出去了,你以為點點真是丘塬的兒子?”
婆婆說完就走了。
什麼意思?
我腦袋轟的一下炸開。
陳蕾冷笑走到我面前,滿是嘲笑與愜意,“崔夕,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丘塬一直在騙你,你兒子根本就是個連父親都不知道的孽種。若不是當年有人牽線給了他巨大的好處,你以為丘塬能容忍他在身邊?”
我腳步不穩,幸虧扶著牆,不然我真的有可能崩潰。
我激動的上前一巴掌扇在陳蕾臉上,朝她怒吼,“你如果想上位,你已經達到一大半沒目的了,只需要等待我和他離婚就可以,為什麼要把點點扯進去?他還只是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