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混蛋,有欺負女人的癮,在外面不夠,在公司還拿我取樂。
接下來的時間,嚴鶴笙三番五次差遣我去他辦公室做各種雜事,比如倒咖啡,列印檔案,連倒垃圾桶這種事都叫我做。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我咬碎一口銀牙,認了。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我累成了狗。
看看錶,該去吃飯了。
我離開座位,看到嚴鶴笙進了專用餐廳電梯,我上了對面的普通電梯。
我要去外面吃一頓。
可沒想到丘塬又找上了我,“崔夕,我們談談。”
“如果是簽字,免了。”
我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就要繞開他朝前走,卻被他抓住手,“你究竟想怎樣?你出軌在先,公寓也有我一半財產,你還真想叫我淨身出戶?”
我回頭,冷笑,“丘塬,你要是選擇甩掉陳蕾,我就考慮離婚。”
反正感情裂口橫豎修補不了,那就乾脆叫他甩掉陳蕾,這恨能解一點是一點。
丘塬一副為難,“崔夕,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
“那就免談,放手。”
我剛想要掙脫,這時候陳蕾衝過來,給了我一巴掌,“你這個賤人,昨晚你把丘塬踢廢了你知不知道?”
丘塬被說的尷尬不堪,拽了拽陳蕾的衣袖,卻又不好太發作,“別說了,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你還說!”陳蕾回頭瞪了他一眼,又轉身犀利的掃向我,“要不是她踹你,你能這樣嗎?你有沒有想過我?”
“蕾蕾,叫她把字簽了這事就算了吧……”丘塬好聲好氣一副商量的口吻。
陳蕾一把推開他,指著我,“算什麼算?崔夕,你必須賠償丘塬二十萬精神損失費,不然我們就以故意傷害罪起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