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強如我,我慍火著揚臉,“放開我,嚴總自重!”
嚴鶴笙低頭朝我領口看去,“放心,我對平胸的沒興趣。”
被丘塬嫌棄,現在還要遭受這個男人平白的羞辱,我來了脾氣。
我推開門跑了出去。
事後他叫我去資料庫整理出十年期間所有的舊資料,我用了整整一下午帶個加班時間才整理好。
這渣的懲罰不是一般的重。
看看手腕的三問表,工作結束已十一點,我頭昏腦漲,關燈走出了公司。
剛出大廈就看到一輛勞斯萊斯幻影車燈亮起,我下意識擋住,一看是嚴鶴笙。
“我送你。”他聲音清冷,卻有不容拒絕的口吻。
“不同路。”我轉身就走。
“順道。”他開車跟上我。
我被他強行塞進車,鎖上門。
車內一路無言。
下了高速,開進小區,我剛下車就看到遠處的小區暗道裡停了一輛車,那車正是丘塬的路虎。
那輛車子在安靜的暗道裡傳出的動靜,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車裡的人在做什麼。
“你老公還真是瘋狂。”嚴鶴笙冷然笑著陳述,不乏淡淡的嘲笑。
我握拳,朝前走了幾步在離車子五米的距離停住。
很快車子從暗道倒了出來,陳蕾走下車挎上丘塬的胳膊,儼然很親密,小三蹬鼻子上臉,我卻成了個外人。
“丘塬,我說吧?你老婆早就先你一步劈腿了,而且還劈腿我哥。”
什麼?
嚴鶴笙是陳蕾的哥哥?
“同父異母,只不過我和這個所謂的哥哥關係很不好,不然我也不會跟我媽姓。”陳蕾詮釋我的疑惑,無所謂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