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家。
“媽,你這是怎麼了?”紀婉兒回到家中,看到坐在客廳內面色難看的紀母問道。
紀母看著今天明顯心情不錯的女兒,突然哭了起來。
紀婉兒一愣:“怎麼了?”
紀母開始向她哭訴紀父的種種行徑,“他要要把那個賤女人和野種弄到家裡來,說是方便照顧,這傳出去以後,被人會怎麼看我?又會怎麼看你們?那個騷狐狸,長著一副騷樣,早知道今天我當年就不該留下她……”
“還有那個野種,小小年紀就會在你爸面前告狀,再等兩年,再等兩年集團還能有你們姐弟兩個什麼事兒?!”
紀婉兒細細的聽著,給紀母順了順氣,“……媽你也說了,不過就是個野種。”
紀母像是忽然間想起了什麼,連忙握住她的手,“婉兒,對了,婉兒,當年你既然有辦法讓姓沈的那個野種消失,今天這個小的,你也一定有辦法是不是?還有那個賤人!”
李十安就是這個時候進來的,她的脖子上有繃帶,就係了一條絲巾。
紀婉兒嘴唇扯了扯,直接就過濾掉了紀母的話,目光落在了李十安的身上,她的笑容依舊跟往日一樣,看不出任何的異樣:“十安回來了,這脖子……是怎麼了?絲巾裡面好像是纏了什麼東西。”
紀婉兒的神情自然,挑不出任何的問題,就連詢問的語氣都是恰到好處。
“聽店裡的人說,姐姐今天去了店裡?”李十安狀似漫不經心的問道。
紀婉兒詫異的挑了挑眉:“該是你的店員認錯人了吧,我今天一整天都在公司忙,哪裡有時間出去,你也知道……爸上了年紀,秋白……又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我哪有時間能走開。”
她頓了一下,“……怎麼,十安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李十安細微的扯動了一下唇角:“沒什麼,大概……是她看錯了。”
李十安上樓以後,就接到了顧盼的電話,“怎麼樣?問出什麼了嗎?那個人是不是她?”
“……紀婉兒在商場上都是出了名的有手段,如果三言兩語能從她的嘴巴里問出什麼來,我才會覺得奇怪。”李十安坐在梳妝檯前,摘掉耳墜。
“其實,我當時也並沒有真的看清楚。”顧盼說:“也可能是一時花眼,相比較於紀婉兒,你那個表妹的嫌疑更大一些。她當時跟小李說的那些話,擺明了是想要置你於死地。”
李十安卻是搖了搖頭:“你忘了,小李妻子賬戶裡多出來的那二十萬。”
“趙思思跟了……”顧盼嚥了下口水,“那個誰,能拿出二十萬來也不是什麼難事吧……而且最想要看你笑話的人,不就是她。”
李十安淡淡道:“拿出二十萬並不難,趙思思隨便賣兩件珠寶這錢就有了,只是你不瞭解趙思思,她跟她那個媽一樣,對自己的錢看重的很,讓她掏出二十萬,恐怕比登天還要難。”
“所以,你還是覺得……最有嫌疑的人是紀婉兒?”顧盼問。
“背後垂釣,鷸蚌相爭,這樣的做派倒是很符合她的風格。”李十安說。
紀婉兒上樓,在去書房的中途,突然折返,來到了李十安的房門前。
“咚咚咚。”
“十安,你休息了嗎?”
正在打電話的李十安頓了一下,拿著手機走到了房門前,開啟門:“還沒有,姐姐找我有事?”
紀婉兒柔和的笑了笑:“沒什麼事情,就是剛才看新聞的時候,正好看到你經營的那家店出了點不好的新聞,想要問問你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李十安:“事情已經解決了,謝謝你的好意。”
紀婉兒:“解決了就好,都是一家人,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跟我說。”
李十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