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剛才看到陳樂生在帆布包裡面翻找了半天,還以為是在找什麼殺手鐧般的東西呢,沒有想到,卻是在找衣服。
之後,陳樂生大踏步的朝著摧日廟裡面走去。
這種邪修,應該發展了有個幾百年了,肯定留下不少好東西。
對於好東西,陳樂生從來不會放過的。
連他師傅的帆布包都被他拿走了,更別說這些東西了。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的樣子,陳樂生終於搜刮完畢,緩緩的從裡面走出來,道:“行了,我們走吧!”
國黯門長滿臉的怨毒之色,但是卻不敢招惹陳樂生,他只能無地自容的跟在後面。
等來到了那停著車輛的路口時,國黯門長習慣性的朝著蒲祥的車子走去,卻被蒲祥攔了下來。
他道:“國黯門長啊,既然這件事情已經解決了,那我們就此別過吧,今天感謝您了。”
那最後一句話,蒲祥咬的極重。
蒲祥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那就是和國黯門長劃清界限。
一見到打不過對方,立刻跪在地上求饒,還將所有的責任都推給別人,寧願給別人當狗都要活命的人,絕對是不值得交的。
要是放在平時,就算國黯門長身受重傷,蒲祥也不敢和他這麼說話。
但是,現在有陳樂生在,他不怕這國黯門長。
程學民也淡淡的開口道:“是啊,國黯門長今天確實辛苦了,還是早點找個地方,看看膝蓋有沒有受傷吧。”
嘲諷,赤裸裸的嘲諷啊!
國黯門長整張老臉漲得通紅,身體都在微微的顫抖著。
他修煉這麼多年,什麼時候有人敢對他這麼說話過?
可今天遇見了陳樂生之後,自己就遭受到了這樣的待遇。
陳樂生,我記住你了,我記住你了,等我養好傷,一定殺光你全家!
國黯門長,將這一切歸咎到了陳樂生的身上。
他似乎忘記了,他這條命,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還是陳樂生救的呢。
可惜,一個忘恩負義的人,怎麼可能會記得這些呢?
蒲祥才不管國黯門長是怎麼想的呢,直接恭敬的走到陳樂生的面前,道:“陳前輩,這邊請。”
陳樂生也理所當然的受了蒲祥如此態度,徑直走上了車子。
待車子開出去之後,國黯門長噗的一口血噴了出來,顯然這口血,是被氣得啊。
又是六個多小時,陳樂生終於回到了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