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黯門長根本不願意和陳樂生坐在一輛車上,他只好上了程學民的車子,之後朝著豐昌山而去。
對於這豐昌山,陳樂生還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
一路急行,連續開了七個多小時,才進入豐昌山。
豐昌山樹木茂密,道路狹窄,無法再開進去,蒲祥和程學民只好將車子停在路邊,四個人一路步行進去。
又行走了三個小時,來到了山峰一處荒無人煙的山隙之中。
陳樂生看了好半天,也沒有看到一座類似於寺廟的地方,於是皺著眉頭,開口問道:“那幾個邪修臨死前告訴我,他們的老巢是在豐昌山當中的摧日廟當中,我這也沒有看到有廟啊?”
國黯門長回頭瞥了陳樂生一眼,冷哼道:“叫廟就真的是廟嗎?老婆餅裡面有老婆嗎?”
一聽這話,陳樂生腳就有點癢癢了,差一點抬起腳來,踹向這國黯門長了。
這傢伙從劉家莊園的時候,就各種打壓自己抬高他,顯得自己多能耐一樣。
要不是看在蒲祥和程學民的面子,陳樂生早就打得他滿地找牙了。
程學民還是會做人,看到陳樂生臉色已經不好看了,立刻謙遜的問道:“那請問前輩,這邪修的老巢,在什麼地方啊?”
國黯門長聽到程學民如此客氣,心情舒爽了不少,指著不遠處一塊巨大的石頭,道:“那裡就是!”
陳樂生看了過去,卻看到一塊巨大的岩石,斜斜的依靠在山壁腳下。
“那石頭就是啊,看起來不像啊!”程學民疑惑道。
國黯門長更是傲然,道:“哼,要是所有的宗門,都可以被普通人判別出來,那這世界早就亂了。”
“更何況,那石頭周圍,明顯就有靈氣波動,說明裡面有修煉之外,外加上,這是深山野林,卻沒有一點點動物、昆蟲的動靜,說明這裡面居住的必定是超過普通人的存在!”
“所以,裡面一定是邪修的老巢,不相信,我們就去看看!”
說完這話之後,國黯門長回頭看了一眼陳樂生,倨傲的問道:“不知道這位道友,是怎麼想的呢?”
陳樂生以前是生活在山裡的,他師傅也沒有給他講過怎麼分辨宗門入口的方法。
更何況,他之前聽良毅道長說,他們的宗門叫做摧日廟,還以為是一座廟呢。
“嗯,你是對的,我剛才確實沒有注意到。”陳樂生不矯情,實話實說道。
他剛才只注意所謂的“廟”了。
聽到陳樂生說自己沒注意到,國黯門長頓時嗤之以鼻,鄙夷之色更加濃重了。
蒲祥和程學民相互看了一眼,也覺得陳樂生大不如眼前的國黯門長。
要不是陳樂生救了蒲祥一命,蒲祥此時都要覺得送給陳樂生那套別墅,有些吃虧了呢。
“走吧,我們過去看看這些歪門邪道,哼,今天非將他們剷除乾淨不可!”國黯門長十分囂張的說道。
陳樂生卻深深地看了那塊石頭一眼,他能清晰的感覺到,上面可不僅僅有靈氣,還有濃重的血腥味和巨多的冤魂。
只是那血腥味和冤魂,都被困在了石頭之內罷了。
“蒲先生,程先生,你們兩個,一會兒進去之後,將這藥丸兒吞了,可以防止被傷害到。”陳樂生拿出兩顆藥丸兒,遞給了他們。
國黯門長卻冷哼一聲,滿臉不屑:“哼,有我在,你們需要這破東西?”
剛要吞掉藥丸兒的蒲祥和程學民,頓時一滯,尷尬的笑了兩聲,將藥丸兒收了起來。
他們此時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而陳樂生,則是在心裡不斷的告訴自己,大敵當前,暫時先不跟他計較,等收拾完那二十多個邪修,再說。
不這麼勸說自己,陳樂生怕自己忍不住一腳踹死國黯門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