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域臉色更冷。
隱隱還透著一絲慌亂。
楚蘊淡定一笑，“我是不是胡說，你心裡沒數嗎？”
夏雪臉色已經難看的不行，封域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做的，就是立即打消夏雪心裡的懷疑。
只是他剛要說話，神識裡又是叮的一聲。
【請宿主立即完成任務，十秒後不完成本正義系統釋出的任務，將以拒絕任務處理。】
封域猛的沉了臉。
對腦子裡的系統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東西？”
不得不說，對方能突然跑到他身上來，的確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原本還只是猜測，現在住在夏瑾身體裡這個女人，應該是某個修仙位面，踏破虛空，無意中到了這裡的修仙大能。
後來又猜測，她可能是帶著系統的時空旅行者。
可是現在......
對方居然能對他下手。
他真想不出對方的身份了。
要知道，他不是真正的靈體，別說那些野生系統了，就連那個什麼主神座下的系統，也別想繫結他。
可是，現在他就是被系統束縛了。
他的意識如今被一張密密麻麻的網罩住，想脫離身體都不行。
“系統你還在嗎？在就吱一聲。”封域不死心的呼叫自己之前的系統。
【別叫了，你就是叫破喉嚨他也不會回來。
叮，警告宿主，你還有五秒鐘。】
封域臉色陰沉的不能看。
這讓一直都在等著他表態，維護自己的夏雪心裡猛地一沉。
他沉默了！
他居然沒有繼續反駁，或者和自己解釋。
他所有的解釋都是跟自己單獨相處的時候。
一旦碰到夏雪，就什麼都說不出口了。
一個自己不願意相信，但是又不容忽視的疑惑再次湧上心頭。
封學長他，還是在乎夏瑾多於自己嗎？
夏瑾隨隨便便兩句話，就可以左右他的情緒。
哪怕夏瑾已經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分手。
他心裡其實還是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