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涵走了，一群學生原本想找溫亦然問情況，但是被溫亦然的助理和保安團隊阻攔。
溫亦然則是把楚蘊拉到車上。
“如雪，剛才是怎麼回事？”
妹妹是第一個發現不對勁的人，溫亦然覺得，她或許知道什麼。
問完之後，溫亦然看著對方淡然的表情，有些難為情。
“對不起如雪，哥哥為剛才的事情向你道歉，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就好像被人控制了一樣。”
變故短短的一瞬間，但是溫亦然本就不是愚昧的人，在最短的時間內，逼迫自己接受。
並且覆盤自己之前的行為，越回憶越覺得那根本不像自己。
他怎麼可能在短短几天時間內，就對一個女人愛的失去自我呢。
身處娛樂圈，什麼樣的美人沒見過，他也從來不是個色令智昏的人。
所以一旦周思涵發生改變，他立即清醒過來。
楚蘊看著對方殘缺的神魂。
還有被剝奪大半的氣運。
可能也就是系統剝離的早，不然再讓他和周思涵多待一陣子，就算清醒過來，也怕是神魂不穩，不變成植物人，也得成瘋子。
饒是如此，溫亦然若是沒有什麼機遇修復神魂，下輩子指不定能不能投胎做人。
而氣運被剝奪大半，就算這個位面恢復正常，溫亦然的事業，也不可能繼續保持如日中天。
“你能告訴哥哥，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嗎？周思涵她.....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她。”
說這話的時候，溫亦然緊緊盯著楚蘊的眼睛，手下意識握成拳。
楚蘊目光一閃，隨即笑了，“哥哥在期待什麼？”
“期待我告訴你，她漂亮的樣子，才是真實的她，變成剛才那副樣子，是有原因或者被人陷害。”
“那麼哥哥又覺得，誰會陷害她呢，我嗎？”
“如雪。”溫亦然被人說中了心思，有些不敢和楚蘊對視。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自然是相信你的，只是這件事，太突然，太匪夷所思了，而且，一個大活人，怎麼就能突然之間，有這麼大的變化。”
楚蘊覺得，沒必要和這位哥哥多說什麼了。
既然沒有劇情沒有願望，回頭原主回來想怎麼樣她管不著。
但現在，她就憑心情做事好了。
楚蘊拉開門，在溫亦然急急慌慌的神情中，回頭，一手搭著車門，嘴角勾出一抹邪笑。
“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但是有一點哥哥說錯了。她可不是突然變成這樣的，在我眼裡，她一直都是本來的樣子。”
“還是那句話，哥哥沒事的話，可以去看看眼科和腦科，或許能早點解除你的疑惑。”
自己瞎，怪誰。
溫亦然：......
楚蘊回到學校。
找了一個僻靜無人的地方。
從神識空間裡拿出暈過去的系統。
裡裡外外把玩了一番。
“殿下，他身上吸收了很多魂力和信仰力。”
楚蘊嗯了一聲，他們來的晚了，前世的時候，天道的生機已經被竊取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