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之前羅伊人和秦密親口認罪,在綿州的時候誣陷周秀才。
所以楚蘊這話一出,眾人信了大半。
楚蘊看著氣的五官都扭曲的羅伊人,繼續說道。
“上次你打著要為我找個好相公的名頭,我就已經拒絕過,你們私底下誣陷周公子我壓根不知情。
發生了那件事後,我已經跟你說的很明白了,我們杜家本來也不是什麼權貴,就算強行嫁進高門,過的也不見得快活。”
“我和周公子自小定親,感情甚篤,也從未想過退親。
再說了,他明年就要參加春闈,我對他的才學有信心。
他完全有能力給我體面自在的生活,我什麼非要和一個心裡有別人,平日裡逗貓遛狗,不務正業的人相看?”
眾人:......
除了點頭以外,不知道幹什麼。
說的太有道理了。
“反倒是你和五殿下,兩次三番非要把我和郭公子湊到一起,口口聲聲說當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我讓你別放在心上你非要報答。
結果我說的這麼明白了,就想安安心心和周公子成親,你們還要逼迫我。
這真的是對待恩人的態度嗎?
別是有什麼企圖吧。”
“我杜家雖然有錢,比起黃家也差不了多少了。但是我們畢竟只是商賈之家,有什麼值得你們謀劃的。”
楚蘊直接點出了杜家的家底。
畢竟上次那件事鬧大之後,已經有很多人在查杜家,包括任總督和乾安宮那位。
被查出來是遲早的事情。
還不如他們自己抖落出來,免得被人誤會有什麼其他心思。
圍觀眾人聽著齊齊倒吸一口冷氣。
黃家的財富他們是知道的。
但是這杜家居然不比黃家差多少。
眾人眼神中都透著驚駭。
杜若菱到底年輕,不懂錢財的重要性。
但是他們懂。
五皇子和羅伊人更懂。
再轉頭看羅伊人和秦密的時候,那眼神就格外意味深長了。
就連這次前來的,原本對羅伊人推崇備至的一些年輕公子哥們,也用彷彿第一次認識羅伊人的眼神看她。
“不是,不是這樣。”羅伊人慌了。
秦密也坐不住,“本殿下勸你,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