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娶杜家那位,別管她在府裡怎麼去的,反正也不影響您續絃,您又不打算再娶了,又什麼好怕的呢?
何必為了一個擺設惹得您和郡主還有殿下都生分了。”
“您且忍著一時,以後進了府,那杜家小姐還不得任您說了算。到時候,就算郡主和殿下也沒辦法說您什麼不是嗎?”
“而且,殿下和郡主這次在綿州出了事,這京城上下現在都暗流湧動的,萬一再弄出點什麼麻煩。
您和五殿下之間的關係註定了榮辱與共,要是再被人鑽到空子設了套,那可就麻煩了。”
“所以少爺,且先忍忍吧。”
郭景元死死擰了擰眉心。
“你說的也有道理。”
他狠狠灌了兩口酒,不甘的怒視一眼樓下已經快要消失在街角的馬車。
那就讓你得意兩個月。
以為使了手段嫁給他就萬事大吉了?
呵,天真!
另外一邊,任總督火急火燎的趕著回了京城。
原本在被任總督強行提上馬車的秦密和羅伊人還不滿。
後來知道楚蘊已經帶著人上京。倒是難得的配合。
就算身上疼也忍著。
所以任總督才能在不到六天是時間內,趕回京城。
到京城的第一件事,就是打聽楚蘊什麼時候到的,都做了什麼。
“說是今兒中午到的,比咱們也就早了半天時間,倒是也沒有做什麼特備的事,聽說進了東郊的一處宅子,應該還在歸整行李什麼的。”
這不對啊。
任總督一腦門的懵。
急急慌慌趕在他們前面來京城,真就啥事都不做?
“劉氏呢,劉氏被他們打發去了哪?”
“這個屬下還真打聽到了,聽說杜家給他們請了一個好大夫。
就是保和堂那位。
然後把他們安排在一個莊子上住下了。
杜老爺親自出面說了,那莊子離得不遠,為了方便刑部和大理寺的人若是對案件有什麼不明白的,所以放在那裡。
要是各位大人又需要二次詢問的,劉氏那邊隨時配合。”
任總督:.......
這下頭是真的大了。
他們帶走劉氏,真的不是打算滅口啊。
還隨時配合問詢,這是......
一點不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