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知道誣陷當朝郡主是什麼罪名嗎?”
她還真不心虛,雖然她是打算派人去給周祝容找事,但是這劉寡婦本來就不是她找的。
“劉氏,你可有證據?”任總督也跟著問了一句。
“民婦此時說的都是真話,證據自然是有的。”
羅伊人深深擰眉。
她不信劉寡婦真有證據。
“那你就拿出來,本郡主倒是要看看,我沒有做過的事情,你是怎麼拿出證據來。”
“我認得你的侍衛,當時就是他親自帶著人,在我帶著孩子從醫館回家的路上將我的孩子搶走。
就是他。”
劉寡婦伸手一指,直接指向秦密。
“當時就是他從我手裡搶走了孩子,拉扯的時候我注意到,他左邊鎖骨下有一顆黑痣。
還有手腕之上三寸的地方,有一顆紅痣,大人一驗便可知我說的是真是假。”
秦密臉都黑了。
劉寡婦居然都說對了。
羅伊人自然發現了秦密難看的臉色。
她心一沉,連她最近和秦密朝夕相處,都沒注意到秦密身上痣的位置。
劉寡婦是怎麼知道的?
難道說,劉寡婦真是秦密派來的?
因為對自己失望,所以偷偷出手了?
可他居然一點都沒有跟自己透露,是不是說明,他壓根信不過自己?
任總督一揮手,“去看看。”
一個衙役走過來,要把秦密拽過去檢視。
羅伊人顧不上心裡的小情緒。
“放肆,本郡主的人,也是你們能動的?”
“郡主是心虛了嗎?”被晾在一邊半天的周祝容突然出聲。
“看郡主這架勢,如果證實了事情是你的人做的,您還要攔著不讓處置不成?”
兩人爭吵的功夫,任總督帶來的侍衛已經強行扒開秦密的衣領和衣袖。
他連皇帝都敢懟,自然不把羅伊人的威脅放在眼裡。
結果侍衛還真在劉寡婦所說的地方發現了痣。
“呵呵。”羅伊人冷笑,“本郡主有什麼好心虛的,就算劉氏說中了,但是這就能證明什麼嗎?”
羅伊人雖然對秦密的做法心裡不舒服,但是此時也知道應該幫著他說話。
“對於男人來說,這並不算什麼特別私密的東西,只要有心觀察,知道這些不是很輕鬆的事情嗎?
如果光憑這一點就能說是我的侍衛致使,那未免也太可笑了。”
周祝容冷笑,“當然不止這點。”他一指秦密還未被放下的袖口。
“此人手腕上的面板和手背上的面板相差太大,而且沒有過度,大人,小生懷疑,此人用了傳說中的易容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