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這樣說，但凡沒有達到化神境的人站在他面前，在他完全外放的氣勢下，絕對維持不了正常面色。
穆小天看著面前的楚蘊，她長髮披肩，上身穿著一件白色絲質襯衫，雪白沒有一絲雜色的顏色下，卻半點沒有喧賓奪主。
更襯托的她膚色瑩潤白皙，在陽光下閃著灼人眼球的光澤。
下身配著一條簡單的黑色長褲，配了一雙簡單的白色休閒鞋，顯得雙腿又直又長。
在他放出了屬於破虛鏡巔峰境界的氣勢之後，臉上帶著若有似無的微笑，就這麼淡定的站在他面前。
穆小天雙目狠狠一眯，心裡全是殺意。
他在系統的加持下，才能在一年多時間內，突破破虛境。
可唐珊這女人呢？
她沒有系統，卻能在一年多時間修為達到化神境以上。
那得是多恐怖的存在。
不過穆小天雖然驚訝，但是卻並不覺得楚蘊的實力超過了他。
在他看來，如果楚蘊真能和他一戰的話，帝國為什麼早不派她過來，非要等到他都上門挑戰了，才把人放出來。
估計現在也是死馬當活馬醫，或許還存著一絲任由他報復洩憤的意思吧。
穆小天目光再次落在楚蘊臉上。
雖然邵沐音和李惠長得不錯，三公主更是明豔動人。
可唐珊這種骨子裡帶著大家閨秀優雅氣息的臉，卻最是耐看的。
而且她那雙似乎永遠含著笑意的溫柔雙眸裡，又像是攜裹著世間萬物，萬千星辰，讓人看一眼都移不開眼。
如果不是她現在看自己的表情是那種目中無人的不屑一顧，他恐怕都會一時間忘了他們是仇人。
不得不承認，三公主和邵沐音幾人加起來，都不及唐珊。
“又要挑戰我？”楚蘊上了臺就不動了，抱著手臂，隨意的朝穆小天說道。
“事先說好了，我的規矩是但凡挑戰我，輸了就得叫爹，但是你這可是第二次挑戰我了。除了叫爹之外，你還得給我磕9個響頭，還得付出一樣東西。”
穆小天嗤笑出聲，壓根懶得問楚蘊他要付出什麼。
因為他根本不可能輸。
“如果你現在跪著求我，再給我舔腳指頭，我會考慮留你一條性命。”
穆小天想著，如果這個女人不用那種高高在上的目光看著他，今天他一雪前恥後，也不是不能考慮收服她。
既是給自己享受，又是變相的再次報復。
試想讓一個驕傲至極的天之驕女，成為自己暖床丫頭一樣的存在，可不就是最好的報復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