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邊。
一大早,杭一寧就拉上楚蘊,跟著和崔毅等人匯合,一起前往虛白先生府上。
答應了原主不用太多金手指,能有機會近距離觀摩穆小天和虛白先生見面,楚蘊自然也不會拒絕。
到了京都衛門口,楚蘊和杭一寧換到了崔毅的車上。
這一次開的是任務車,車廂裡足以坐下十幾個人。
除了京都衛幾個眼熟的面孔之外,還多了幾個氣息內斂,穿著灰色圓領長袍的中年男人。
在幾個中年男人中間,其中一個穿著白色襯衣,灰色休閒褲的年輕男子格外惹眼。
男人挑了挑高挑的劍眉,一臉震驚的看向崔毅,“崔大人,咱們在這裡等了這麼久,就為了等著兩個......”小屁孩?
“六殿下,您有所不知,姍姍可是第一個發現嫌疑犯不對勁的人。”
崔毅笑眯眯的對楚蘊打了個招呼,“姍姍來啦。其實也沒等多久。”
魏容行嘴角劃過興味的弧度,“是嗎?那看來少年出英才,倒是本王小看了你,不過既然你有這種覺悟,那怎麼不出個主意,幫崔營長人贓並獲拿下嫌疑人呢?”
“也免得讓本王親自出馬,浪費時間。”
六皇子魏容行,是皇帝明面上最小的兒子,前面比他大的二皇子和三皇子不管能力還是是皇帝的認同度,都比他高很多,所以他基本上沒有成為繼承人的資格。
他自己也有這個認知,所以在朝中,也就隨意了起來。
另外兩位皇子看他認命,也不找他麻煩,所以養成了他這副混不吝的德行。
雖然到了現在,依然保留了帝制,但是進入現代社會後,人權意識的覺醒,加上受到另外半球那些聯盟一些思想的流入,如今的規矩已經沒有那麼嚴格。
除了在一些特定的節日和祭祀日,需要行大禮,在生活中和正常工作中,已經廢除了很多不必要的禮儀。
所以楚蘊只是淡淡的瞥了眼魏容行,“我出了主意啊,只不過崔營長並沒有採納而已。”
魏容行挑眉,“你出的是什麼主意?”
“呵,不過沒有采納,那肯定是餿主意了。”
楚蘊攤了攤手,不置可否。
魏容行想知道,又拉不下臉讓楚蘊開口,只能恨恨的瞪了一眼崔毅。
崔毅無奈,她獻的那個計,說出來對她名聲不好,結果她倒是自己先承認了。
“她說的是,先製造證據把人弄進來再說。只是情急之下說的。”
確實是餿主意。
但是魏容行聽完這話,卻頓時一怔,如有所思的再次打量楚蘊。
有些興奮的道,“還真是.....”
“咳咳。”身邊的灰色長袍男人咳嗽兩聲。
魏容行頓時反應過來,剋制住本能,努力保持自己形象,對著楚蘊嗤了一聲,“還真是個餿主意,咱們可是代表了皇室和政府,怎麼能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今兒你們都看著。
看本殿下怎麼正大光明的捉拿那個叫穆小天的危險分子。”
楚蘊微微一笑,“那就拭目以待了。”希望這位六殿下不要打臉才好。
“你不相信我?”魏容行有些不滿。
楚蘊繼續微笑,“我可沒有說哦。”
魏容行冷哼一聲,“那你就等著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