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這種女人,要是稍微惹的她一個不高興。
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女人就是閒暇時候消遣用的。
或者娶回家安安生生過日子的。
這種分分鐘能讓你萬劫不復的蛇蠍美人。
還是離遠一點比較好。
“如果二皇子和皇上有這個疑惑,那也很好解決的。”
“再試一次就行了嘛,要不了多少工夫。”
秦羽心裡又是咯噔一下。
心裡越發的沒底。
莫不是這賤人還有後招吧?
李太尉挑了挑眉毛。
如果還有石錘,那二皇子就真的完了呀。
當即也忍不住出列。
“敢問宋大夫。怎麼試?”
“很簡單,既然二皇子和支援他的臣子非要狡辯,那就再用二皇子殿下的血試一試便知道,這顆有蟲子的佛珠,是不是和其他佛珠材質不同。”
秦羽和幫他說話的官員鐵青了臉。
“宋大夫,請你慎言,事關太后的安危和二皇子殿下的清白,微臣只是想要一個真相。”
其他還沒說話的臣子們心裡瘋狂吐槽。
這特麼哪來來的瘋女人。
誰是誰的人,這種話能隨便說出來的嗎?
刁民就是刁民,根本不怕死的。
楚蘊還就是不帶怕的。
開玩笑,這點小場面就怕。傳出去她還怎麼混。
楚蘊一手拿著佛珠。
一手從樊徹手裡抽了一根銀針。
走到秦羽面前,蹲下。
“二皇子殿下,再借用你幾滴血,沒意見吧。”
秦羽恨毒了楚蘊。
死死抿著嘴巴。
看著近在咫尺的女子從容淡定的臉。
心裡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楚蘊可沒打算等他回答。
直接在秦羽手指上紮了一下。
然後佛珠遞過去。
她選擇的是之前被嬤嬤和其他兩位大臣滴過血的佛珠。
上面的的血跡已經開始乾涸了。
卻半點沒有滲進去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