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這位以為有人要害他。
生怕被人捉住小命沒了。
整天東躲西藏。
搞得土匪都沒辦法當了。
那天出手攔下太子後,就提出要楚蘊暫時保他安全。
楚蘊這才把人留下。
對樊砌來說,世界終於清靜了。
也就安安心心的呆在藥堂。
楚蘊淡淡的看著趙拓。
“所以。你也想留下來當學徒?”
“先說好,我可不是什麼人都收的。就你這種......”
“我怎麼了?”趙拓炸毛,“本公子哪裡差了?”
“所以,你真要留下來?”一身黑的樊徹冷幽幽的說道。
這傢伙油嘴滑舌,一看就慣會討女人歡心。
要是他留下來了,宋大夫會不會把自己趕走?
畢竟當初他沒好意思提要她保他一輩子。
只說一個月。
想著一個月後,自己應該也想好去路了。
不過照眼下來看,他壓根不知道去哪啊。
曾經試探性的出過藥堂。
瞬間多了好幾條尾巴。
嚇的他門都不敢出了。
“我.....”趙拓理智回籠。
刷的一聲開啟扇子。
“誰要留下來,本公子看上去是給人當學徒的樣子嗎?”
楚蘊哦了一聲,沒再搭理他。
趙拓:......
“行了。”趙拓又把扇子收起來,“我今天就是跟你說一聲,要是真想還之前的人情,就保住太后的命。”
楚蘊似笑非笑的睨他一眼。
看的趙拓都以為自己心思被人看穿了。
“我也是好心,要是太后真出了什麼岔子,你也落不到好。”
“那就如你所願。”
第二天,楚蘊戴上樊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