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格外享受就是了。
其他等候的病人們看了年夕瑤一會兒,面面相覷。
再次聊開了。
“你覺得宋大夫能把人救回來嗎?”
“我覺得很懸,反正那個年小姐,從來沒有診斷錯過。
之前她說了治不了的人,全都死了,無一例外。”
“哎,那宋大夫不是白忙活了。”
“你們說,宋大夫是看在兩條人命的份上,想要最後盡力,還是她真的認為那人的媳婦還有救?”
“這......這就不好說了,要我說,如果明明知道救不了,幹什麼要費這功夫。”
“那位年小姐還在這裡呢,這要是說了能救,結果救不了的話,那不是當眾打臉嗎?
這兩位的關係還.....”
後面的話,不言而喻。
誰都知道太子最近痴迷年夕瑤痴迷的緊。
宋大夫開張好多天了,一次都沒見太子來。
既然兩人這樣的關係,明裡暗裡肯定要爭個高下的。
要是明知道不能救非要說能救的話。
不是明擺著把臉湊過去給人家打嗎?
雖然就算承認診斷錯了也丟臉,但兩相比較。
還是直接承認好一點,至少還能得個自錯能改的名頭。
“哎,這宋大夫怎麼就....”有人搖頭。
心裡有點惋惜。
其實他們還是挺同情這位宋大夫的。
也希望她真的如同傳言一般,醫術高超。
可是現在看來,終究還是差了一截啊。
細細碎碎的討論聲,間或傳進年夕瑤的耳朵。
雖然聽不真切。但是連蒙帶猜也知道他們說的什麼。
當即更加得意。
她倒要看看,過了幾天,宋綺還是不是人人推崇,被人感恩戴德的名醫。
在大眾輿論面前,到時候,她請再多水軍都沒用。
對比大堂里人的散漫。
內室所有人都嚴陣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