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多混賬，心裡也沒美好到哪裡去就是了。”
眾人：......
哪怕是圍觀者都覺得韓笑笑該吐血了。
韓笑笑氣的臉色通紅，直接抓著教導主任，“我要投訴，她根本不配當老師，哪有老師這麼說自己學生的，你們見過這樣的老師嗎？”
安明晨冷冷的站在原地，第一次對韓笑笑的撒潑持放任態度。
他的確沒料到，在學校的和在私下的許惜月，會這樣天差地別。
教導主任一臉為難。
趕緊給楚蘊使了一個眼色。
姑奶奶，別整的大家都下不來臺，你這麼懟還怎麼幫你？
楚蘊裝瞎，“說實話就不配當老師了？”
“實話？”安明晨摸著手腕上的高階腕錶。
目光低沉，身上的壓迫外放，可語氣卻恢復了往日的平穩，只是更多了一些冷意。
這顯得他整個人似乎都凌駕於所有人之上一般，氣場格外強大。
然而就是這副德行，說出了噁心死原主的至理名言。
“笑笑是不是你說的那種人，我養她這麼多年，比你更清楚，她只是表面上有一些壞習慣，內心裡還是一個好女孩。
今天出了這樣的事情，她明顯被人欺負了你們學校還不給一個像樣的交代，反而還要繼續在這裡指責她的話，那麼就別怪我向社會曝光你們的所作所為了。”
教導主任一臉便秘，趕緊再次給楚蘊使眼色。
悠著點啊，這事鬧大了，真不不好收場啊！
剛才在過來之前就已經有人跟他說了大概的事情經過。
第一時間去監控室調取教室門口的監控，結果發現監控居然壞了。
如今就算全校老師心裡都門清那油漆是誰搞的鬼，但是沒有證據，這個學生的監護人身份還不簡單。
到時候就真麻煩了。
楚蘊微微一笑，“說來說去，是不看到證據就不相信這事是韓笑笑同學自己弄的。”
“自然。”安明晨一點不猶豫的應了。
就算笑笑有時候可能會因為憤怒而衝動行事，但是這件事肯定不會是她做的。
不說她就算有點小性子，也不至於做這麼過分的事。
就說誰會傻到自己整自己。
“嗯，那你就等著吧，調查清楚了，會嚴肅處理的。”
韓笑笑目光一頓，許惜月哪來的信心能調查出來。
目光往身後稍遠一點的位置看了看。
雞窩頭同伴點點頭，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韓笑笑立即知道楚蘊這是在逞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