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位面有這種說法,比如這個位面,至於是不是真的,誰知道呢?”
粉鴨子:“......”
“哦對了,還有你。”楚蘊繼續指著御凌寒道。
“看在老同學一場的面子上,我之前就跟你說過,你們一家四口既然從國外回來了,就好好過日子。
不要去肖想一些不屬於你們的東西,你倒好,連自己的孩子都能利用。
哎,我拆穿你們也是看孩子可憐,最好的教育還是要有一個完整幸福的家庭。
和他們的親生父母在一起才能幸福。
昧著良心得來的東西,以後用著也心慌不是?”
楚蘊這話的資訊量有些大。
在商場廝殺了幾十年的蕭父覺得自己一下就明白了。
冷幽幽的目光看著御凌寒和秦思嫿。
“好,你們可真好,知道敢設計我蕭家的代價嗎?”
這個前兒媳婦看著也不像什麼好人。
但是赤果果的檢測結果就擺在眼前,由不得他們不信。
李醫生為蕭家做事多年。
身家背景再清楚不過,絕對不可能被人收買。
綜合下來,最不可能的可能性,或許才是事實。
“嗯,蕭叔叔,雖然我說了實話,但是看在我妹妹當初和蕭牧嶼曾經有一段的份上,請你們高抬貴手哦。”
楚蘊此時的樣子不可謂不可恨,蕭父臉都青了。
蕭母也是目眥欲裂。
蕭牧嶼垂在身側的手捏的更響。
但是比起楚蘊,在蕭牧嶼心裡還有一個更恨的人。
蕭牧嶼鼓著一張腫脹的臉,狠戾的一巴掌朝秦思嫿扇了過去,“賤人。”
三張一模一樣的檢測報告,像是狠狠扇在他臉上的三個耳光。
可笑的是,被扇了一次他還不願意接受現實,硬生生的被扇了第二下,第三下。
像個笑話一般,奇恥大辱。
而這一切,都是這個看上去柔弱到極致,又無辜到極致的女人給的。
現在想想兩人的從前。
才恍然覺得不對。
一個能在酒吧喝的爛醉,莫名和一個男人滾了卻認為對方是牛,郎的女人。
指望她有多純潔無害?
他現在已經不想去思考秦思嫿是一早就知道他的身份故意做戲,還是五年後臨時起意。
無論哪個原因,都足夠他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