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踢翻了飯菜，轉頭就回了自己房間。
心底生出濃重的殺意來。
呵，李丞相就是這樣對待自己女兒的。
都是他的女兒，為什麼李嫣然就可以享受最好的一切。
而她，卻只能縮在小小的一方院子裡。
連自由都被限制了。
“小姐。”柳葉驚喜的跑進來。
“小姐，嗚嗚嗚，您終於回來了。”
清歌擰著眉心看著撲在她肩膀上哭哭啼啼的丫頭。
腦子裡調出李清歌的記憶。
小丫頭叫春桃，從小跟著李清歌長大，兩人的感情一直很好。
就是性子隨了李清歌，懦弱膽小。
但對李清歌還算忠心。
擰著眉喝道，“哭什麼哭，我還沒死呢。”
“嗚嗚嗚，小姐，您在外面一定受了很多苦吧，有沒有被人欺負？
嗚嗚嗚，小姐您別犟了，跟老爺夫人好好認個錯。以後不要再做傻事了。”
認錯？
清歌冷笑。
她有什麼錯？
李家虐待女兒，草菅人命，才是該死。
現在還想她去認錯，沒門。
不耐煩的瞪了一眼春桃。
“別哭了，哭有什麼用。”
從她成為特工的第一天，就知道。
眼淚沒有任何作用。
唯有強大起來，才能生存下去。
相夫人王氏所在的墨竹院。
王氏有些不安的朝楚蘊問道。
“嫣然，咱們這麼做，是不是太過了？”
雖然是個庶女，但好歹也是相爺的血脈。
每日青菜蘿蔔的，傳出去，別人該說她善妒不容人了。
楚蘊淡淡一笑，“母親放心，這也是父親的意思。”
清歌不是說相府苛待李清歌嗎？
那就讓她看看，什麼才叫真正的苛待。
李清歌當初之所以和太子訂婚。
無非是李清歌她娘當年機緣巧合下在皇家寺廟救了還是皇子妃的皇后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