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蘊從梳妝盒裡拿出幾枚珠花，往桌上一灑。
看了一眼珠花掉落的方向。
呵，還真是這樣。
“被毒傻了的天道。”
粉鴨子，“楚蘊，這個位面靈氣充裕，只是靈脩者太少。
如果善加引導，恢復到修真位面很容易。”
後宮系統都懵逼了。
這......
據他上個位面的觀察，這兩位應該是為天道的良性發展服務的丫。
上個位面，還得到了天道信仰力。
雖然不多。
但是像他這樣的，在主神手底下幹了千年。
也從來沒有得到過天道信仰力。
最多就是抽取一部分位面之力作為報酬。
為啥子現在天道想進階高階位面，他們反而要阻止？
後宮系統還是忍不住問了。
“你們不是......來幫助位面的嗎？為什麼要阻止位面升級？”
楚蘊，“升級？”
粉鴨子也伸著脖子，一臉驚詫。
“你說啥？”
後宮系統：......
心裡慌。
身上又開始發光了。
吶吶的道，“不......不是嗎？位面想要進階高階的現代位面，才讓穿越女成為世界女主。
改變世界力量體系，提前讓這個位面進入現代位面。”
楚蘊，“你們家主神就是這麼給你們洗腦的？”
後宮系統：“.......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
粉鴨子激動的反駁。
“你放屁，神特麼的高階位面。你不知道你們所謂的科技越發展到後面，百分之九十九的位面要崩嗎？”
後宮系統，“......我，我不明白。”
位面生老病死不是自然規律嗎？
就跟生靈一樣。
只不過比生靈壽命長很多而已。
“你當然不明白，你個渣渣系統能懂個屁？”
“就你們那個狗日的主神，灑了多少位面毒藥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