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快刀斬亂麻。
他乾淨利落的就將路橋川心心念唸的樂器大合奏演出計劃推翻,只留下了熟練度最高的提琴組。
攝影版演出的主調變成了合唱。
路橋川儘管心裡很是吃味,可也知曉現在這樣的結果已經是最好的,再拖延下去的話,後續排練都會受到影響。
“行。”
“那就按照陸澤說的,其他四個小組的組員不再參與演奏,而是進入到大合唱的行列裡面。”
“只是合唱的歌曲...”
路橋川可能又惦記起來他那悲慘世界的英文主題曲,陸澤當即擺了擺手,說這次還是唱中文歌。
林洛雪笑意盈盈的從揹包裡掏出來了早早便準備好的歌詞本,她對著班裡的同學們笑道:“我們唱新歌。”
依舊是陸澤的拿手把戲。
無名的人。
陸澤腦海裡存著各種後世歌曲,如果他想的話,分分鐘都能夠成為南方傳媒大學版本的夏洛。
只是陸澤懶得出這種風頭,直接就將他在諸天世界裡最熟絡的歌給拿了出來,當天就讓大家排練起來。
眾人對歌曲旋律很快就熟悉下來。
肖海洋都沉浸的在哼唱著歌詞。
“當家鄉入冬的時候,列車到站以後,小時候的風在吹過...”
“陸澤。”
“這歌是你寫的嗎?”
對於出生在東北的肖海洋來說,他從來都沒有對家鄉有過所謂鄉愁,哪怕出來上了三年大學,都沒想過家。
但這時候的他卻被歌詞內容深深的打動住,好似真的有舊時畫面如電影畫景一樣在腦海裡浮現。
那時候的肖海洋,還是個陽光燦爛大男孩,而不是個在南傳留級兩年、看著前女友步入婚姻殿堂的悲苦少年。
餘皓更是滿口稱讚,他這個藝術委員對這首歌表達著熱烈的喜愛,當即表示就把這首歌當成仲夏之夜合唱曲目。
陸澤迅速就給演出節目定了調,他這雷厲風行的做法,得到了同學們一致的讚賞。
我們攝影班就是需要這樣的班長!
路班長?
不。
是陸班長!
“待會兒我去列印歌詞,每個人手裡都會有一份歌詞,我們暫時就按照剛剛給大家劃分的段落排詞。”
“回去以後,都好好練習一下。”
“哪怕是五音不全也沒事,反正在大部分的時候都是合唱,表演的時候臉上帶著笑就行。”
陸澤的話,令大家不由笑了起來。
路橋川見狀,心裡不是滋味,他在之前一直想方設法的調節氣氛,結果每次排練的氛圍都很僵硬。
結果陸澤他這一上來,同學們好似都變得活躍的不行,氣氛相當的融洽。
排練在這天以後變得簡單起來,後面幾天時間裡,編導班的那群傢伙倒是又來看熱鬧,可卻已經挖苦不出來。
“老公。”
“你辛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