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搖了搖手,表示沒事。
於是,車輛繼續行駛。
在路過前面那片‘戰場’的時候,陸澤透過車窗看向在不遠處的地上歪著頭的男人,眉心正中央閃著燦爛的血花,在左臉的眼角位置似乎還貼著個創可貼。
“這群小孩子們。”
“在安安靜靜的時候,最可愛了啊。”
其實,陸澤的設計甚至都算不得多麼精妙。
恐怕很多人都並不知曉,為什麼陳會長的外甥會帶著人出現在這條道上,但陳昊在事後調查清楚後,絕對會明白毛攀為什麼會在這裡。
可能,就是因為在兩天之前的那場衝突。
但為什麼會是今天。
又為什麼是在這條道路上面。
連陳昊都查不出來。
只有我們的始作俑者陸醫生才知道,這好似就是場外科手術一樣,醫生的手術刀在最合適的時候插入到最準確的部位,手術完美結束。
生命也是如此。
毛攀死的很簡單,而且沒有任何痛苦。
前後車輛上的都是軍中最頂尖計程車兵。
當人們看見這批人出現在道路兩側,並且還攜帶武器的時候,死亡自然而然的發生。
在三邊坡,這種情況實在太過常見。
......
象龍國際酒店的最頂樓。
當陳會長、陸澤以及勃磨高官在談笑交流的時候,毛攀死亡的訊息才緩緩傳開。
半個小時後。
急急忙忙趕到酒店的人員,跟要提前離開的陸醫生擦肩而過。
酒店的正門口。
午後的陽光照在陸澤那身純黑色的西服之上,顯得這一刻的陸醫生有些神聖,又好似是穿著身禱告祈福的黑色禮服。
“二十萬。”
“再加你外甥一條命。”
“陳會長以後的生意,會越做越好啊。”
“下輩子投胎做個好人...不對,做個有腦子的人吧,不管是好人還是壞人,沒腦子還是死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