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鏡在接過名片前,先用褲子擦了擦手,而後認真的收起。
“多謝醫生!”
約莫過了十五分鐘,所有客人們都陸續到齊。
藍琴賭坊的夏文鏡在這裡並沒有受到人們的重視,而跟他一樣從小磨弄來的還有世紀賭坊的巖白眉,這位雙眉天生雪白的白眉則是被諸多的人簇擁著在交談。
兩人待遇,格外不同。
這讓夏文鏡相當傷心,只能選擇多吃點小吃。
最後來到頂樓大廳的,是位衣著紅色西服的中年女人,女人看起來四十多歲的模樣,身材有些發福,渾身上下散發著珠光寶氣。
賭坊大主管葛林陪伴在女人的身邊。
陸澤看向紅衣婦人,不由就想到了口音頗為有意思的條狗王安全,條狗心目裡的女神現在已經從卡蒙來到了勃磨,只是不知道命運的齒輪還是否跟原著裡一樣的在轉動。
賭局正式開始。
陸澤沒有展現出多大的表現欲,只是百無聊賴的散著手裡籌碼,大部分的時候都在跟身邊坐著的阿朱在耳語,表現得相當隨意。
有輸有贏。
客人們在前半部分的賭資,大都是輸給了莊家。
這也是賭坊裡不成文規矩。
諸如榮姐這些名聲在外的賭坊老饕,在來到別人地盤上的時候,都會選擇先輸掉一些籌碼,當成是給莊家賭坊的‘作客費’。
而輸的籌碼越多,代表著這一局在後面玩的就越大。
所以,哪怕葛林面前擺放著六十萬籌碼,這位面色蒼老的大主管卻並不開心,只眉頭蹙起的在俞白眉、夏文鏡以及大麴林的那些地頭蛇們臉上來回打轉,猜測榮姐究竟是哪家請來的招牌客。
上半場很快結束。
中場休息的時候,陸澤剛從洗手間出來,便見到了葛林。
“陸先生。”
“今天可能真得拜託你了。”
陸澤啞然一笑:
“葛主管,拜託我什麼啊?”
“人家榮姐可是千禧年的女賭神,傳說中的殺莊傳奇,賭客們都說,榮姐什麼都不用做,她只要坐在那裡,就是全域性最大的千。”
“這種活招牌,你還指望我去贏啊。”
“而且榮姐明顯是某家賭坊請來的搖錢樹,不過只是想要踩著你們建甌上去而已,哪怕讓她踩一腳,後面絕對會掏這一腳的錢。”
“你擔心個什麼啊。”
葛林苦笑不已,他從小在賭坊里長大,是從人精一步步成為了現在的賭坊主管,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
“但沒辦法啊。”
“我上面老闆放了話,這回,不想被人踩腦袋。”
陸澤挑了挑眉:
“嫌對方掏的錢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