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臺戈爾大汗王家的兒子丹胡變痴傻,已經過了好幾日的時間。
貴族們本以為大汗王這次會暴怒發狂,可出乎預料的是,大汗王竟是保持了平靜,甚至還公開說明丹胡的出事,跟世子殿下沒有任何關係。
“世子殿下。”
“您這次,確實有點過了火候。”
跟陸澤說話的是木犁將軍。
後者久違的找到了陸澤,這時竟然是規勸起來陸澤,上次在獵場對待丹胡的手段過於得不留情面,儘管最後掛上了個‘互賭’的名頭,但誰都知曉丹胡那小子絕對不是個願賭服輸的人。
陸澤笑了笑:
“木犁將軍,怎麼還幫著大汗王那邊的人說話?”
“我記得你應該是跟我那九叔一樣,都是我大哥帳裡的人,跟大汗王他們應該是老死不相往來的。”
之前關於真顏部俘虜的處理意見上,當時在金帳內的木犁便直接跟臺戈爾大汗王對上,這讓想要將七萬俘虜收為奴隸的大汗王怒火中燒,直呼木犁這個奴隸崽子是想騎在呂氏家族的腦袋上撒尿。
木犁卻搖頭:
“我是看好大王子。”
“但我只忠於大君。”
說罷,木犁便單膝跪地對著陸澤請罪剛剛那番話。
陸澤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這算什麼狗屁罪。”
“木犁將軍不過就是想要讓我...低調一些?”
木犁點頭。
陸澤笑了笑:
“這肯定不是你的想法。”
“估計是老頭子在臨走之前囑咐過你吧?唉,沒有大合薩在我的身邊,確實感覺少了很多樂趣啊。”
“那老頭兒,現在應該過了天拓海了吧...”
......
大船之上的船艙裡。
大合薩一把手拍在了徒弟顏靜龍的腦袋上,後者這時候正端著一盤花生米在跟前,用嘴喝著花生米。
“你給老子留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