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研複試的時候。”
“新生入學的時候。”
“還有在啤酒屋兼職的時候。”
“以及今天晚上。”
“前面兩個我相信是巧合,但你到啤酒屋兼職,這也是巧合嗎?”
玫瑰的語速輕快,但話語裡的邏輯性相當的強,她並沒有再跟方協文多說些什麼,只是說這個月之後的她就不會再在啤酒屋兼職。
在玫瑰跟陸澤走後,只剩下方協文呆滯的站立在原地。
他根本不知道玫瑰早早就知曉了他的身份,甚至懷疑著他來到啤酒屋打工的目的,今日他的一番‘善意舉動’,落在對方眼裡卻變成了尾隨,變成了圖謀不軌。
方協文在玫瑰眼裡,成為了跟那位一週七次哥同樣的存在。
方協文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上週他還竊喜著玫瑰果斷的選擇拒絕了那人,卻根本沒有想到,自己的結局比那人都好不到哪裡去。
魔都夜色迷人。
復旦大學這個時間點恰恰是最熱鬧的時候,各種社團在綠茵操場上面進行著表演,熙熙攘攘的年輕人勾勒著青春的色彩。
復旦校園的人行道上。
玫瑰抿著嘴,轉頭對陸澤說道:
“抱歉啊陸師兄。”
“我也沒有想到那個人會騎車來追趕我,而且還想要對你動手。”
陸澤笑著搖了搖頭。
他今天本想著正好有空,就來見一見已經來魔都快一個月時間的玫瑰,晚上陪著她一起從工作的地方坐公交回學校,卻沒有想到被正義感上頭的方協文當成了是壞人。
陸澤接著說道:
“玫瑰。”
“萬一人家真的是好心呢?”
黃亦玫卻搖頭道:
“我不需要這種刻意接近的好心。”
“因為我從小到大就遇見過太多次這樣的人,我們啤酒屋上週就有客人故意每天來點餐,我直接拒絕了他...”
“在我看來,那個方協文跟那個點餐客人差不多,只是隱藏的更好而已。”
陸澤聞言,不由替方協文默哀起來。
這次可真的跟他陸澤沒有半毛錢關係。
如果說之前莊國棟還是被陸澤稍微設計了一番,那方協文這種情況完全是屬於走到了玫瑰最討厭的那條道路上,那就是刻意的接近。